“可以嗎?”
過了半響,雷澤宇才開口問了這一句。
‘’當然,這又不是什么難事。”米之瑤滿不在意的說道。“就是我一會施針的時候,會比較疼,那是刺激神經,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受?”
疼對他而言,根本不是什么事,他從小到大,每次毒發,都得經受常人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