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風旭合上日記本，從沙發上站起，走向大門。
打開看到是柳絮，轉身就走回進入臥室。
“我去，我說你門口兩大袋什么東西呢，你轉性了？房間收拾的那么利索？一晚上沒睡嗎你？”柳絮從進門看到干凈整潔不知道幾倍的房屋，驚聲大叫著。
快速的把早餐放到茶幾上，關掉還在亮著的燈，走進風旭的臥室，只見略顯瘦弱的風旭裸著上半身對衣櫥發呆。
“風旭，你真的一晚上沒睡覺？你身體受得了嗎？你看你瘦的...“
“你先出去，我換好衣服出去說。”快速的穿上內襯T恤，套上毛衣，出聲趕走柳絮。
關上房門，轉身看著整潔的房間，風旭皺眉思索，輕聲自語：“不是幻象？是真的？”
打量一圈屋內，沒有見到想見的人，風旭換好褲子走出房門。
“快來，給你專門定的營養粥，還有五谷雜糧包，多吃點。”柳絮喝著自己的胡辣湯吃著煎餃。
轉一眼廚房餐廳客廳，風旭進去洗手間洗漱，望著整齊的物品，讓他想起了部隊的生活。
出來走到沙發皺眉坐下，看眼旁邊的日記本。
“我看了一晚上的日記，基本和沈聰明昨晚說的差不多。”
“所以真的就是自詡聰明的小白羊愛上一只狼而誤入狼群的故事？”
風旭皺眉，無法反駁，低頭喝粥。
“你看到哪了？”柳絮有點興趣，伸手拿過日記本翻起來，“之前我也只是看了點前面，到后面都是她的隨記，隨便翻翻也沒看多少。就是后面幾篇比較在意，都是和玉軒的甜蜜相處，剛開始我們還以為是她幻想的呢。畢竟前面中間都沒有提過玉軒的名字。用的是‘他’。”
風旭搶過日記：“手上都是油，這物證沒多大用也是物證。”
“行行行，你說說你看到哪了？”柳絮看一眼干凈的手，無語著。
“前面每天都是心情瑣事，剛看到正篇，姐弟倆都簽入臨海，事業一帆風順，兩人進入地下情。”
“哎...那時候他們應該是真愛吧？為了粉絲不能公開戀情真是悲催。”
“你一會去酒店接沈聰明？”風旭轉移話題。
“對，對了，你不能開車了吧，我帶你一程？”
“我不能見媒體，我打電話讓余舟過來開車，今天可以把病毒消除掉嗎？”
“能個屁，上頭試過，技術不過關沒用，已經有幾起車禍和意外死亡案件跟網絡驚嚇有關。這病毒不是一起的，一批一批來的。你們那個小羽毛怎么樣啊？能不能幫忙消除掉？”
“我等會問問，盡量，之后追查網絡幕后之人，用什么手段你別管。”
“行行，我反正不管你們，我只管明面上的案子，只要別傳出去那網絡上的女鬼是沈冰雪就成。”
吃完飯，見風旭打電話叫余舟過來后，柳絮才放心的離開。
風旭靠著沙發，再次看一圈被收拾整潔的房子，
“沈冰雪？”
良久...
風旭自嘲一笑，難道還真希望這世界有那東西存在？就算有也不可能白天出來吧？
感受到胃部的不適，胸腔發癢，風旭起身倒水，咳嗽著拿出藥瓶倒三粒吃下。
回到沙發躺下閉目養神，晚上沒睡卻一點也不困？
風旭睜開眼瞬間見到從臥室走出來的赤腳紅衣沈冰雪，嬌笑單純，真的是不音世事。
“昨晚是你幫我收拾的？”
“是的哦，我厲害吧？”
“謝謝。”
“不用謝，都是我應該做的。”
“你白天也能出來？是鬼是靈？”
沈冰雪懵懂搖頭：“不知道，你想讓我出來我就能出來。”
“哦？所以你是隨我控制的？”
“嗯嗯。”
“為什么？”
再次露出懵懂表情搖頭。
風旭皺眉：“你...”
“叩叩叩....”“玲玲玲玲”
風旭瞬間睜眼起身，轉一眼客廳，又是夢？
持續響鈴的手機拉回注意力，他拿起看是余舟，
叩叩叩...
風旭掛掉電話，拿起外套穿上，扶正帽子，站起身后轉身拿起資料袋和日記本去開門，見到余舟在外面，門口的兩大袋垃圾已經被柳絮拿走。
“隊長，你又早上喝酒了？”
風旭嗯一聲，出門向電梯走去。
凈網偵查組，技術室內，7人坐在桌子邊，看著風旭拿來的資料照片。
只有姬凡羽沒有興趣，他的注意力在筆記本里的符號上。
風旭對姬凡羽說道：“這個符咒能不能真的生成咒怨暫且不說，你先試試能不能消除網絡上的病毒，我已經把權限給你，盡管施為，用對方一樣的手段也行，責任我來背。”
“隊長？”其他人驚呆了。姬凡羽看一眼隊長，轉身開始同時操作墻上的電腦。
“你們也看了照片和報告，說說一天過去，網絡上的走向。”
他們面面相覷一會，林柔第一個站了起來，
“報告隊長，現在網絡上開始有人猜測病毒女鬼就是沈冰雪的咒怨，我們刪了不少，但是效果不大，已經傳開來，尤其是沈冰雪的粉絲，他們深信不疑，有理有據，雖然他們還原效果沒有羽毛的清晰，但是看輪廓很像沈冰雪。”
張來舉手也說道：“有幾個以前黑沈冰雪最狠的媒體或自媒體，被粉絲人肉，全部被網絡暴力，剛早上有消息稱有人被嚇得神經失常，產生幻像，白日見鬼了。”
邢壯也接著道：“昨晚接到我前女友用別人手機給我打的電話，她的手機電腦所有能接網絡的設備都被病毒入侵，我在想這個病毒是不是分批來的？根本不分黑粉親粉？”
余舟反駁他：“有不少受害者發帖說自己是親粉被下毒，在網絡叫屈，誰知道被沈冰雪親粉人肉扒了個干凈，黑粉無疑。”
所有人看向赤昀，示意他發言，
赤昀愣一瞬：“額，咱們鄰居帶死者家屬去見過尸體，現在在做筆錄，外面媒體不少，估計中午網絡又得變天。”
“就是說現在網絡上已經傳開病毒是沈冰雪的怨靈了？”
“不信邪的也會覺得是有人報復，但是親粉數量不小，他們樂意相信是怨靈的。”余舟總結。
“你們的權限我也給開到最大，記錄出最可能煽風點火的媒體或自媒體，找出可疑人員，能不能做好？”
“能！！”
“現在病毒傳播的都是個人或自媒體和一些小媒體，不排除會攻擊到大型媒體或娛樂公司，你們也注意起來，第一手收集到被攻擊的資料，快速通知羽毛。”
“是！！”
“羽毛，有沒有問題？”
“沒有。第一批病毒已經消除，再試第二批，給我一些她接觸過和工作的娛樂公司或大型媒體，我去裝警報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