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的下旬,陸夜在永夜城的日子少的可憐。陸行舟偶爾會問上幾句,侍女皆言不曉得她的行蹤。
先城主每每都會坐著思量什么,他本就不太愛說話,侍女們說她近日更不愛說話了。
陸夜依舊保持一天一壺酒的習慣,山隱隱享受地在大樹下乘涼,他變得愛睡覺了,大概三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