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舒亞蘭覺得染墨這兩個字用得重了。
染墨緊咬著嘴唇,他的喉結滾動了兩下,“我其實,我其實,患有,患有……”
染墨的聲音出現明顯的顫抖,他抓著流理臺的手指已經毫無血色。
他的聲音實在太小,舒亞蘭用力的想要聽清,卻還是沒有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