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下午都在想,想要,對不起,我,我會,我會負責的,我,那個,我……”
染墨的吐字,就像一個快被凍僵的人說話時的樣子。
舒亞蘭做夢也沒有想到染墨會吻她。
而讓舒亞蘭更沒想到的是,染墨第一次吻的,不是她的嘴唇,不是她的鼻子,也不是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