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音弦趕到醫院的時候,深歌已經安然無恙的躺在病床上,他暗自松了一口氣,還好沒事。
莫失看見景音弦,怒火沖天,狠狠地給了景音弦一耳光,打得他腦袋發蒙:“你是怎么照顧她的?你現在才出現是什么意思?”
景音弦自知有愧,便不敢言語。
“她給你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