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碧君一下子語塞。
兩人相互看著對方,許輕微也沒說,譚碧君也沒說話。
直到——
譚碧君掩飾尷尬般的咳嗽了幾聲,視線有些飄亂不定,也不知道該怎么向許輕微解釋才好。
倒是許輕微,仿佛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
她試著問:“那個,伯母……”這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