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阮希言打趣,池晏揚眉一笑,甚是清越:
“是么,那以后怕是日頭都要打西邊出來了,夫人高興不高興?”
阮希言聞言低笑一聲,向外瞥了一眼天色,已經酉正一刻了。
夏日夜來的晚,顯得白日格外漫長,連同在家的等待也漫漫無味。
難得池晏能在用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