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執隱將她抱在懷里,小心翼翼的問:“疼嗎?”
雖然有些疼,倒不是難以忍受,又不是沒有受過傷。
但是看著他好看的眉眼,蕭輕歌故作嬌弱的倚在他的懷里,小聲道:“疼……”
“可是,這里沒有藥……”
這里光禿禿的一片,除了一條河,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