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舒燕自那天參加完劉正緣的婚禮,親眼目睹他們舉辦的盛大華麗的婚禮場面,上面新郎新娘幸福的模樣,一直到現在還縈繞在她眼前。看到自己最愛的人牽著別人的手,步入婚姻殿堂她痛徹心扉。
認識交往了那么多年,他卻娶了別人做新娘,一想到這里她就徹夜難眠。居然還是個短時間認識的女人,這讓她心有不甘,內心還聚集了很多對郝愛琴的嫉妒之情。
盡管她的父母都知道這件事,看到女兒每天傷心難過,但見他二人緣分已盡,就盡量開導女兒想開點,世間姻緣的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爸爸吳端深心疼的勸她:“想開點,把劉正緣忘掉,以我吳氏千金的美麗容貌和集團實力,何愁找不到佳婿。”
但是人這種動物,越是想忘掉一件事情越是忘記不了,吳舒燕短短時間人就消瘦了不少。
因為知道劉正緣結婚度蜜月,所以他們很長時間沒有聯系了。但是又因為那個人是她最愛的人,她還是時刻注意到了他們的行程安排。
得知他們已經度蜜月回來了,今天晚上趁爸爸和媽媽都出去做客了。
吳舒燕也開車到了自家的海邊別墅里,心煩意亂的喝了幾罐女士啤酒,她實在忍不住難耐的相思,拿起手機撥打了劉正緣的號碼。
劉正緣剛吃完飯,準備上樓找郝愛琴。手機顯示是吳舒燕的號碼,他馬上就接通了。
那邊吳舒燕虛弱的聲音傳來:“正緣,你們度蜜月回來了嗎?”
劉正緣:“回來了。”
吳舒燕:“我很想你,我們能見見面嗎?”
劉正緣皺了皺眉毛:“你怎么又在說這么矯情的話?而且現在晚上?我結了婚,晚上還去跟你單獨見面,不妥啊!”
吳舒燕:“我現在一個人在我家私人別墅那里,也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聊聊。”
劉正緣:“關鍵我現在結婚了,不宜跟你單獨見面,免得我太太誤會。”
吳舒燕聽他那樣說,傷心地在電話那頭哭起來了,哽咽地說道:“我其實今天很不舒服,誰都不想見,就是想和你說說話,你以前從來沒有拒絕過我。”
劉正緣還從沒見吳舒燕這樣傷心過,有點于心不忍,于是他想想說道:“那你等一會,我去跟我太太說一聲再來。”
吳舒燕見他答應了,欣喜的說道:“那我在這里等你。”
劉正緣上樓來到房間,看到郝愛琴在那里整理衣柜的東西,走過去說道:“老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可以嗎?”
郝愛琴停住手上的動作:“你晚上還有公務處理?”
劉正緣如實道:“是吳舒燕約我,說有事跟我說,我去去就回,行嗎?”
郝愛琴聽到吳舒燕的名字,心中甚是疑惑:吳舒燕晚上約他去做什么?很想說不讓他去,可那句話最終沒有說出口。畢竟他們曾是很好的朋友,不可能結婚就不讓他們見面,那樣顯得自己太小氣了。
劉正緣見她沒有反對就走到衣柜前,換了一套西服徑自出門了。走時還回頭親了一下郝愛琴的額頭:“我很快就會回的,你瞌睡來了,可以先睡,別等我。”
郝愛琴等劉正緣走出門,一屁股坐在房間沙發上。還是忍不住內心的失落:剛才吃晚飯時還聽到某人說怎么愛她,惹得自己內心甜滋滋的,一轉眼一通電話就被別的女人喊走了,什么事不能白天說,還要晚上單獨見面,果然男人的話是不可信的。
在郝愛琴失神時,她的手機響起,一看是閨蜜徐蕓的電話,她馬上接聽。那邊傳來徐蕓未語先笑的聲音:“琴琴,你蜜月過得好嗎?什么時候請我到你的新家吃飯啊!”
郝愛琴記起她看到徐蕓男友的事,心中不免替好友擔心,但是他們馬上要結婚,如果自己說錯了,那可是好友一輩子的終身大事。在自己并不是百分百確認的情況下,想想還是要把那件事先咽進肚里去。于是她悶悶地說道:“一般吧!”
徐蕓在電話那頭吃驚地說道:“琴琴,你的要求也太高了,怪不得你以前沒有交到男友,像你老公那樣俊美有才多金的男人,如果陪我坐一下,我都會高興一整天,你也太不知足了。”
郝愛琴:“他有那么好嗎?”
徐蕓在那邊嘆了一口氣:“你以前還羨慕我男友,看了你老公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天差地別。我算明白了,緣分原來是讓你等著他的到來。”
郝愛琴說道:“是嗎?”
徐蕓:“我怎么聽你一點都提不興趣起來,誒!該不是你老公,那里不行吧?”
郝愛琴咳咳:“...流氓,你往哪想呢......?”
徐蕓:“哦,沒有就好。上次我還說,讓你跟我結婚當伴娘,沒想到你先結了。所以說,天下的事什么都早有安排啊!”
郝愛琴:“我今天怎么聽你說話一套套的。”
徐蕓:“說正經的,我明天要送結婚請柬給你,你把現在的住址說給我,到時我去找你。”
郝愛琴就把別墅的位置發給她了,兩人后面又說了很多話,直到手機快沒電郝愛琴才和徐蕓停止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