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真正強詞奪理確定不是魔尊嗎？！

賤，真賤，這表情真賤！雖然很妖孽，也很帥，但是仍然很賤。司命如是想著。

或許也只有司命這樣想，其他多想著，真是個妖孽！哇，怎么可以帥的沒道理。

“你們魔界的人？魔尊真是會說笑！”天君不怒反笑，還是溫文爾雅的樣子。就這時司命卻推了推抱著她的天君。

“放我下來。”聲音虛弱不堪。

見天君不為所動，語氣又強硬了幾分，“我讓你放我下來！”

“司命別胡鬧！”

“我沒有胡鬧！”

“放我下來，天君。”

司命似乎像是懇求，天君看著司命，緩緩地將司命放下，讓司命倚著他站好。

卻不想竟被司命推了開。

對不起，天君。今日，是我欠你的。

若是有來世，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恩情。可是我也注定還不清了！

呵呵，司命注定要辜負天君了！司命心想到。司命眼里含淚，神色悲戚。

你注定要為他而死，若是你不服這天命，你大可試試。司命，你是知道的，你的穿越重生，是有交換條件的。

司命不禁想起來什么，自己在現代靈魂脫離肉體時，只見一白須老人問自己，答應了白須老人的條件。能多活很長時前有何不可，不活白不活。

條件就是，為夢里出現的男人而死。

司命當初以為這只是玩笑，未曾想過這是真的，直到最近的夜里，這個夢越發清晰，男人的臉也越發清晰，做夢的次數也越發多了起來。

司命才堪堪想起，原來自己的穿越重生還是有條件的。

剛剛，神志不清，只見那白須老人又再次出現，只提了一句話，“到時間了。”轉眼煙消云散，不見老人的蹤影。司命覺得恍然如夢。心中萌生不甘，不甘這般死去！陷害致死，遺臭萬年。呵，為魔尊而死，不久坐實了這個罪名了嗎？自己又怎么甘心?人都是有私心的！難道不是嗎？她不甘！

于是，司命便要抗了天命。可是，而這抗了天命的過程，就像是一場夢，一場噩夢。

司命同天君離開了，這是離開，只是天君救了她。

霎時間，天地風云突變，神魔人三界無不生靈涂炭，哀鴻遍野。

天君與不知何處冒出來妖獸搏斗，竟受了傷。

呵呵，最后，這天地之間只留著她自己一人。

多么不可信！可這竟是真的。因為自己的不甘，竟要三界為自己自己陪葬。

自己何德何能？！

她又到底是誰？！

天君突然對自己好，歉意的眼神，見到魔尊不甘的神情，好像透過自己在看誰，但是又好像是真真切切地看著自己。是看自己嗎？司命不知道，也突然不想知道。

自己做出錯誤的決定，同天君離開魔尊發狂后，對自己的態度，脆弱不堪一擊，又深情的神情，為自己當下所有的攻擊，最后死在自己眼前。天君如此，魔尊也是如此，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誰和誰，也為自己而死。突然發瘋法力變強的靈寧，要置她于死地。但是怎么可能呢？！

但是卻是真的。

而且靈寧眼中的恨，沒有那么簡單。

這是怎么了？？？這是怎么了？？？這到底是怎么了！

“你后悔了嗎？”真是自從離開現代也不會忘記這個聲音，那個白胡老人。

“為什么？我做錯了什么？”司命有些歇斯底里。她不是什么真真正正的神，她會歇斯底里，她不在乎自己在任何神魔眼里是什么樣子。可是，她還有情感，她還會惶恐不安，還會生氣發怒。

“因為你違了天命，這便是你的錯，天命如此，不可更啊。”那老人說道。在司命聽來，白胡老人的聲音就像是機械發出來的，沒有絲毫的情感

“這只是幻鏡，怕是戲耍我的。”司命不再歇斯底里，她輕輕的說，又微微笑了，經不住眨了兩下眼，便落了淚下來。

“戲耍？您當真以為是戲耍？您心里不明白嗎？”老人顫顫巍巍的走來，蒼老的聲音夾雜著無限的悲涼。

“您？您？我是誰？我是誰？我到底是誰？”司命有些狀若瘋狂。司命瞥見現在的自己，一襲黑衣，自己作為司命可是從來不穿黑衣的。

“啊？告訴我？！”這是有兩頭發瘋魔獸襲來，白須老人都變了臉色。而司命卻不在乎，神色輕藐，轉身彈指間便了解了哪兩頭魔獸。

神色未變，宛如一現世殺神。

“我問你，我是誰？你既然稱我為您，你就應該告訴我！怎么？”聲音猶如極寒之地吹來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