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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秋歌高明

第三十章怪事迭出

第三十章怪事迭出

高歌明很輕易地解開了宮殿的結(jié)界,她此來為找尋天狗丹,并不打算鬧出太大的動靜,所以剛剛只是讓嬰役動手,自己也是帶著幽冥劍躡手躡腳地行動。

淤城的蘭臺比東郡還要奢華,不僅窗壁輝煌,還陳設(shè)有各式各樣的玉鼎等事物。

高歌明皺了皺眉,這樣的奢華,不知中間有多少對百姓的盤剝。

她惦著腳看了一眼四周,拿出那日冒死在陳家奪取的天狗丹陽丹,抽出幽冥劍,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面。

那陽丹本是一個灰色的球狀物品,經(jīng)高歌明鮮血滴過,發(fā)出嘶嘶的鳴叫,顏色也被染紅了。高歌明興奮地發(fā)出了不自覺的輕笑,只要陽丹感應(yīng)到陰丹,就是大功告成了。

可是那陽丹的異狀持續(xù)不了多久,就停了下來。它洗干凈高歌明的血,竟又變成了灰色。

高歌明深深蹙眉,焦躁起來,她又割破手指滴血。

這次陽丹干脆就不動了,整個蘭臺極靜,只能聽到高歌明手指上血滴落的聲音。

高歌明心里不知道罵了幾句娘,只覺得手也痛得不行。她靈力恢復了不少,傷口很快愈合,當血液凝固之時,忽然又有一種奇怪篤篤聲傳來。

怎么回事?高歌明警覺起來,全身繃緊,緊握著幽冥劍環(huán)視四周。

篤篤聲越來越響,即使高歌明是瞎子,也能察覺動靜來源了----是那些玉鼎。

那些玉鼎不知怎么得正在不斷顫動,和擺放它們的器物碰撞著,發(fā)出怪聲。

“不好,要是聲響太大,可是麻煩事。”高歌明想著,更是手足無措。

情急之下,她也顧不得多想,直接割破手腕,將血滴在天狗丹上。

天狗丹依舊不聲不響。

高歌明急得臟話連連,想著只好收起丹丸離開。正動手處,幽冥劍卻猛然顫動起來。高歌明一愣,忙運靈力安撫幽冥劍。可幽冥劍卻如一頭受驚的猛獸,怎么也不受控制,幾乎要脫手而去。

自高歌明在冥山收服它以來,這還是第一次。

高歌明一手握著極為重要的丹藥,一手持著突然失控的法器,屋中奇怪的玉鼎還響個不停。屋外也不知道嬰役和靈師衛(wèi)們纏斗得怎么樣了,屋內(nèi)也是怪事迭出,高歌明狼狽不堪,隨時都有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

她連臟話都罵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地冒冷汗。

終于,她再也堅持不住,手一顫,長劍飛離,在空中不斷盤旋飛舞。

高歌明飛快地將丹藥揣入懷中,運靈力躍起,旋身去抓幽冥劍。幽冥劍卻好似不認她這個主人了,自發(fā)地躲閃砍動著。

高歌明與之纏斗,大汗淋漓,而屋中玉鼎更是越震越厲害。高歌明眼見時間拖得過久,幽冥劍還是不肯歸手,終于心一橫,也不躲閃,徑直向幽冥劍撞去。

幽冥劍便直直地刺入她的左肩,鮮血染紅了她的黃衫。

幽冥劍是極上乘的法器,威力無窮,被這么一次,饒是高歌明功力深厚,也有些受不住。她低呼一聲,摔落在地。

她這一摔,發(fā)出巨響,竟使屋中的其他東西安靜了下來。幽冥劍有靈,它好似察覺到自己傷到了主人,也停下了掙扎。

高歌明用手撐著自己坐起來,忍著痛,試圖用靈氣震出幽冥劍。可她幾次念訣,體內(nèi)竟是無一點反應(yīng)。

她來不及咒罵、著急、絕望,只是咬牙一口氣將幽冥劍拔了出來。

劍身抽出,又是一陣劇痛。高歌明把嘴唇都咬破了,但堅決不出一聲。

幽冥劍羌啷一聲被高歌明甩在地上。

高歌明捂住傷口,用手去夠劍柄。奇怪的是,雖然靈力運不上,高歌明手腕和肩膀的傷口竟以一種異乎尋常的速度在愈合。她握住幽冥劍,站了起來。

血跡滿身,可是一點傷口也沒有,這種感覺,還真是奇怪。

不知怎么,高歌明倒沒有像之前第一次失去靈力時那么急切和悲哀。她想,至少裘任全可以幫她,她要去找他,馬上。

念頭一出,她就要把幽冥劍歸鞘,可對了幾次,就是插不入劍身。

這又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我昨天有多倒霉了吧,任全兄?”高歌明此時剛喝完一碗小米粥,昏昏沉沉地躺在裘任全昨晚睡的那張床上,嘀咕道。

“所有你把幽冥劍放嬰役那了?”裘任全皺眉,低聲問道。

高歌明嗯了一聲,閉上了眼。

裘任全滿心疑惑和擔心,她是怎么找到我的?她沒有幽冥劍,是趕了一夜的路嗎?幽冥劍是怎么回事?歌明她又是怎么回事?

他很想開口問明白,可看著高歌明疲倦的樣子,又自責道:“我是怎么了?歌明此番一定已經(jīng)是心力交瘁,我卻憑著自己一廂情愿的喜悅和好奇,不讓她歇息嗎?”

他以極輕的聲音嘆了口氣,皺皺眉,站了起來。

裘任全看一眼已經(jīng)睡著的高歌明,看到她睫毛輕輕扇動,臉上是太陽漏下的光線。他不由得蹙著眉微笑了一下,只覺得剛剛的疑慮與沉重感都消散了不少。盡管在這種焦頭爛額的情形下,喜悅是不合時宜的,裘任全還是感到一種及強烈的安寧之美。

他不愿意再打擾高歌明,悄悄拿過桌上阿冬繡了一半的手帕,蓋在高歌明眼睛上,為她遮光。然后思緒如箭一般地回到從前,他隱約記起第一次與高歌明重逢的晚上,高歌明曾遞給他一塊手帕。

裘任全望著高歌明沒有血色的薄唇,幾根修長有力的手指似有若無地拂過那雙眼睛上的帕子。他的心痛了痛,同時有很甜蜜。這種矛盾使他站了起來,裘任全走出屋去,看到二娃正趴在地上玩撥浪鼓。

“你娘呢?”裘任全頓了頓,問道。

“嘻嘻,鍋鍋,鍋里。”二娃笑著,含糊不清地回答。

裘任全愣了一愣,什么鍋里?他細細一想,才恍然大悟:老劉已經(jīng)下田干活去了,那么阿冬作為妻子,是要準備午飯的。想必此時,定是在廚房了,這孩子尚小,也不甚聰明,只會說他母親在鍋里了。

他嘆口氣,繞過二娃,走向后院灶臺處。

果然,阿冬已經(jīng)洗好碗筷,此時正在裝豆?jié){并在鍋爐里蒸煮著米飯、玉米。

“劉嫂子——”裘任全緩緩開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煩了您不少事。”

阿冬聽到聲響,微微一驚,接著回過頭來,道:“啊——裘先生。唉,這沒什么,既是故鄉(xiāng)人,又做的是力所能及的小事,哪里有不招待的道理。”

裘任全有些窘迫,想了一會才道:“劉大哥在地里嗎?”

“對,得看著田里的水,別被偷了。”阿冬回答著,手卻也沒有停下來。

“土地這么濕軟,卻還是缺水嗎?“裘任全記得,只有缺水時才要提防著他人偷水,他小時候沒事倒被父母要求干過這種事。

“唉,是呢。你要去找老劉嗎?他說會幫你問問其他地上人你父母屋子的事。“

“嗯。。。“裘任全遲疑著,他本有此意,可卻又突然開始擔心起熟睡的高歌明,眼睛不自覺地向屋里看了看。

阿冬見狀,不知怎么的猜出裘任全的心事,笑道:“擔心那位姑娘嗎?有我在呢。“

裘任全又是一窘,但他也不掩飾和否認,只認認真真道:“是。看她這樣疲累,總有些放不下心。“

阿冬忽然問:“她從前也是銀發(fā)?”

裘任全垂眸,搖頭,道:“不是。”

阿冬嘆了口氣,道:“那可真好啊,出身黑發(fā),還愿意同你相伴。”

裘任全耳根發(fā)燙,想解釋些什么時,卻又覺得只會是欲蓋彌彰。正當此時,一個粗獷的聲音遠遠傳來:“裘兄弟,我打聽到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奔過來,正是老劉。

雪肅竹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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