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原生站的那一片光線偏冷,早月眨眨眼視線才清明,原來不是幻覺。
她慌忙抹了把臉,“你怎么來了?”
手上的水又抹到臉上,狼狽了幾分。
“看到新聞就來了。”許原生聲音溫柔,抓住早月那只沾了水的手把她拉出來,擦掉她臉上的水,像是哄小孩一樣,“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