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月下意識看過去。
耳邊是薇薇的酸言酸語,“是你上次那個男朋友吧?真是同人不同命,上次我碰了他的車,賠款都我喝一壺了。”
“不是我逼著你讓你撞他的車。”
一句話能撇干凈的事,早月不愿意多費口舌,她臉上倦態很重,能坐在這兒對質就已經是莫大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