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里,一個身著黑衣,腰上掛了把長刀的男人走了進來。周身氣質沉穩,恭敬地行了一禮:“安平見過二爺、二奶奶。”
“起吧。我讓你查的事怎么樣了?”
傅青宓說罷,端起茶盞送至嘴邊。
“回二爺。經小的查探,發覺支撐春昌酒肆在敬亭扎根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