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光暗下。
由于一天一夜滴水未沾、滴米未進,沈芝面色蒼白,唇上干裂開來。
她早已沒有力氣,再去思考自己究竟為何被抓進來,軟綿綿躺在枯草上。
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閉上眼睡著,腰間忽地被人狠狠踢了一腳,沈芝疼得驚醒。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