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光看著溫苞苞:“跟你所訴,皆為事實,你仍然不信,那么你說,如何才能叫你相信。”
溫苞苞:“先生,讓我見他一面,我就會相信。”
溫苞苞明白,對于現在的局勢,自己提出的要求等于是在為難崇光。
如果崇光說得一切屬實,那么她的師父早已不再是她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