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百里徑自穿好衣服,看了眼連上前服侍自己更衣都忘了,正一臉不知所措著的白姨娘道:“你別再打子升的主意了,至于溫儀之——”
“你現在也不能動,否則,不再輕饒。”
白姨娘呆呆地看著拂袖而去的溫百里,望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有種沁入骨髓的冷意。
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