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時,秋風拂過臉龐,院內的樹葉也漸漸變黃池塘里的蓮花也凋零了。砰砰砰的聲響,仆人前來開門,見到了馬御史家的婢子;
婢子道:“夫人有一封信需要交到宋夫人手中,還請郎君引路。”仆人趕緊指引這位娘子到宋氏房外,奴仆通知后,婢子進屋道:“宋夫人,夫人有一封信需要你看,夫人也讓奴給您帶句話“凡是小心為好”奴這就先行告退了。
阿娘拿著信,信封上“宋嵐親啟”便差人出去,自己關在屋內,一回兒叫人喊阿爺和阿兄來到房內,只見阿娘坐臥不安喃喃自語道:“怎么會這樣”。
片刻,阿兄和阿爺一同道來,阿娘便把信給阿爺看了,信上寫道:“大郎,日后站隊可要想好。”阿爺從容不迫的轉頭問阿兄:“近日可是跟誰走的比較近了?”阿兄回憶了一下道:“近日在尚書房遇到過幾回太子承乾說過幾次話,怎么這和這封信有關?”阿爺思慮了很久便告知阿兄日后在宮中行走還是少說話為好。阿兄頻頻應好。
某日,阿娘在和我閑聊時說起此事還說朝堂震動,阿兄在吏部有些受牽連還好馬大郎讓柳氏送封信來,不然不知大郎會如何得罪那些。
瀾婉:“馬大郎當真是有心了,聽聞前些年汴州動亂馬大郎被派遣去鎮守汴州,這是已回到長安了?”阿娘笑道:“傻孩子,去年你哥娶親時他便回了,當時還來喝過喜酒你可是忘記了?”我努力回憶著,好似當時柳氏和馬御史坐在一起時周圍卻是有一位從容自得的青衣男子。
阿娘眉開眼笑道:“我兒果真是忘記了,當時阿郎還帶著你過去敬酒了”瀾婉:“阿娘是否是當日我喝多了我怎么不曾記得還有此事。”阿娘啞然失笑道:“大概吧,當時你阿爺看你見到馬大郎就不動還問大郎是否在哪和你有過交集呢!”
瀾婉低下頭道:“可真是羞死人了,那這位馬大郎可否婚娶?”阿娘搖頭嘆氣道:“如若婚娶柳氏就不會這樣擔憂了。”瀾婉聽完喜上眉梢道:“可婚配?”阿娘也是搖搖頭道:“馬大郎,是一個武癡當年要不是柳氏身體抱恙他還不定什么時候回到長安,難道我兒歡喜的便是他?”瀾婉點頭道:“既然他無娶親、無婚配有何不可,武癡我就陪他習武便是。”
宋氏不知如何勸解瀾婉便道:“馬大郎雖說是一個有用之才,柳氏斷斷是不會讓他找一個會武功的娘子,你還是死心罷。”瀾婉偏過頭看著窗外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