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衣低頭看了一眼小毛驢,還別說,它身子太長,的確是有些地方已經被淋濕了。
青厥像是聽懂了柴祐琛的話一般,對著他嘶鳴起來。
謝景衣有些可惜的看了那把油紙傘,那是她上一回瞧見柴祐琛手中那把星辰傘,憑記憶照著畫的。
她師從裴少都,以前沒少臨摹,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