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林玉律覺得整個人都被呼嘯的北風吹透了，五臟六腑，每一條經絡，每一根骨頭，都完全失了溫度。

這是這么長一段時間以來，奚小婉第一次用正常的語氣跟他說話。這一回，她的話里沒有任何諷刺，可是他生生聽出了最大的諷刺。

他覺得她在怪他，怪他沒有第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