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誠不是很喜歡畫畫,也不是職業習慣,見到什么就想畫,他是想把有關梁艷的一切都親手畫下來。
“不不不,”梁艷有些膽怯,“我已經很多年沒有提畫筆了,我會毀了這幅畫的,我不行。”
陸明誠上前去拉梁艷來坐下,把畫筆往梁艷手里送,“這又不是什么,畫毀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