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離開時那樣。床上的被子有些凌亂地半掀開,仿佛睡在上面的人只不過離開片刻,很快又會回來似的。只她睡過地地方是冰涼的。
長生在床上坐了許久,床上那抹紅艷吸引了他的目光,拾起了床單,收在懷里,這是他擁有她的憑證,一輩子她只能是他的妻子……
一掃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