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利和布洛基看著凱文用電磁力送到手上的武器面色復雜。他們看著彼此,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武器,東利思考了一會道:“凱文,我以為你會讓我們加入你們的,至少也會阻止我們繼續打架,以免……我不知道你對我們到底有什么想法,但是我相信你不會害我們。但我也相信,如果我和布洛基之間有一個出了問題,對你而言都會打亂一些東西。這是我的直覺。我相信它。”
東利說這話時,周圍的其他人其實也都看向了凱文。這段時間并不算長的相處,凱文并沒有掩飾自己的本性,帶上一副人格面具。這也就讓大家初步了解了凱文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讓凱文去做一些沒有用的事。這簡直就是不可能。
凱文沒有在意眾人的目光,他在這段時間里的各種行為已經給大家留下了這樣的一個印象,他也沒有去改的意思。但是,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復雜的生物,想要憑短短幾天就了解一個人的全部是不可能的。每個人都會有一副面具,區別只在于有意還是無意。
凱文笑著說:“你猜的沒錯,但是……”凱文的笑容突然變得很燦爛,就像想到了什么特別有意義,特別讓人滿足的事一樣,“如果打斷兩位讓人尊敬的戰士戰斗,那是一件絕對意義上的錯事。我是不會這么做的。我認為只要我有能力,那么我就有義務讓你們繼續戰斗下去。就像沒有什么可以阻止一個男人奔向大海一樣。”他頓了一下語氣變的有些嚴肅:“也沒有什么可以阻止兩個偉大的戰士進行光榮的決斗。”
凱文微微一躬身,做出了一個深刻于他骨子里的貴族禮節,然后抬頭看著東利的眼睛,道:“這就是貴族的榮耀。”
在那一瞬間,凱文耀眼的好像一個太陽。眾人這才想起,凱文并不單單只是那個可以和他們在宴會上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伙伴。凱文自始至終,骨子里都流著那獨屬于休家族,這個傳承了接近千年的古老家族的血。
想到這里,草帽海賊團的眾人以及薇薇突然反應過來,他們至今也不明白,那個來自“睿智的休”的青年,到底為什么要和他們一起在這片大海上漂泊。
東利和布洛基對視了一眼,繼而哈哈大笑。笑著,東利取出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了布洛基,一杯端在自己的手里。二人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端著酒杯,對著凱文,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然后東利伸出手抹去了自己的嘴上酒跡道:“凱文,以后有什么事盡管說。這次我們不陪你去,下一次,無論是要做什么都無所謂。我們一定會參與的。”
另一邊的布洛基也點頭稱是。
凱文笑了笑,向艾尼路的方向伸出了手。艾尼路非常有眼力見的從包恩的嘴里取出了一瓶,然后遞給了凱文,凱文打開酒瓶,接著一飲而盡。
“那我可不客氣嘍。”凱文把酒喝完,笑著回應。
東利和布洛基都點了點頭,這一杯酒喝下去,也就意味著他們選擇了站在凱文的戰車上。如果將來凱文有需要,那么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他們兩個都不會再有推辭。
“走吧,”布洛基站起來,看著凱文等一眾人道:“你們的事情更急迫。我和東利也就不再占用你們的時間了。”東利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彎下腰,伸出手,示意凱文等人站上去。凱文他們也明白東利的意思。陸續的站到了東利的手上。
東利和布洛基對視一眼,都提起了原來的武器。索隆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問道:“為什么不用新的武器?”
布洛基解釋道:“這座島的附近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說著,他晃了晃手里的斧子,接著說:“這些兵器雖然已經快要完蛋了,但是,還能夠再用一次。”
聽到布洛基這么說,索隆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問些什么。這么想著,索隆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一邊的凱文。剛剛凱文的一手電磁力,還真是秀了他們一臉。大家幾乎都沒看懂這一頓操作。但就是不明覺厲。凱文放技能時,基本都是一路火花帶閃電的調調,甭管攻擊力強不強,帥是一輩子的事。
而且……說凱文只是個花架子……誰信啊。
所以索隆終于還是沒有忍住戰(zuo)斗(si)的欲望,對著凱文開口道:“喂,凱文,”凱文回過頭,看到了一臉戰斗欲望的臉,道:“等到事情解決了,我們打一架吧。”
這邊凱文還沒有說話,山治在一邊先忍不住了,沖著索隆大喊道:“喂喂,綠藻頭,要打也是我先打。”索隆撇了這家伙一眼,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
山治一看這表情,頓時就是心底火起。當即就要和索隆動手。理智的人們當然不會讓著兩個家伙在別人的手上干出這樣的事。娜美當即就賞了兩人一人一拳。
然后不知為什么就感到有一點無力,但是不嚴重,也就沒有在意。
凱文笑了笑,也沒有正面回復這兩個約架的家伙。畢竟這兩個家伙現在還是太稚嫩了一點。各種經驗都不足。凱文對于欺負這種沒啥經驗的對手興趣不大。他沒有虐菜的癖好。
就這么打鬧著,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他們泊船的地方。凱文的見聞色一掃,發現自家考恩號上,除了自愿留下看船的伊卡萊姆之外,還多了一個奇怪的生物。不過他倒也沒有太在意,畢竟伊卡萊姆他還是信得過的。想來不會是什么有害的東西。
當能夠看到船的時候,凱文看到了考恩號上的那個奇怪動物,凱文覺得有點眼熟。薇薇看到那只鳥的時候登時情緒難以自已,大喊了一聲:“卡魯!”就要往下沖。這可是把凱文嚇了一跳。虧得凱文眼疾手快把薇薇拉住了,否則可就出大問題了。
剛到地面,薇薇立馬就沖向了船,船上的卡魯也沖了下來,一人一鳥就那么抱在一起,好像是彼此唯一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