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后,阮蔓都覺得渾身麻木了。
席故的頭還靠著她的肩膀,只是再沒有了呼吸,尸體也漸漸僵硬。
許久……一滴清淚滴落在男人的臉上。
她愣愣地伸手覆上自己的臉頰,果然摸到了濕潤的眼淚。
這是為誰流的呢?是秦酒還是秦染,還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