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麻繩被染成了淺粉色,被掛在了樹上,飄飄蕩蕩。
蘭絮摸了摸下巴,“這顏色,太嫩了。”
她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了。
“不會。”薄靳舟扶蘭絮坐好,看了下高度,稍微有點低了。
稍作調試,蘭絮又試了一下,高度剛剛好。
薄靳舟將事先準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