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倪著白藥師,自己與他無冤無仇,為何要陷害?她倒要看看是故意還是被迫,要是被迫就算了,若是故意,哼哼。
白正元大為震驚,其他人也是同樣。
白韻安耐不住的跳出來指責,“好啊,白若沒想到你心腸這么壞,對親姐姐下藥,看樣子昨天找到的玉佩并非是樂宣表哥遺落的。”
屋內眾人聽完這話,都肯定的認為是白若故意對白悅封口,當然也間接的認為她與宋樂宣牽扯不清的關系。
“白藥師為何要給若若這么多容木粉?”白夫人帶著疑惑問。
白藥師恭敬道,“昨夜,三小姐來藥房,說是這兩月的容木粉沒有領取,我便取了兩月的量交于三小姐,但隨后三小姐又說要將二小姐和五小姐這月的容木給一塊取走,我沒多想,便裝好了給三小姐。”
白正元昨日氣嘔的老血還未完全咽下,今日又是一口新血涌出,真是氣死他了,白若雖不能修煉但一向乖巧懂事,沒想到竟對自己的親姐下狠手。
他陰鷙的目光鎖著白若,怒聲嘶嚎道,“是不是你做的?”
白若沒想到新爹竟然對白藥師這么信任,光憑他捕風捉影的幾句話就對自己的親女兒質疑,“父親,您就認定是女兒做的嗎?”
“白藥師為人正直,在白家多年從未說過假話。”白正元道。
白若剛才瞧著白藥師說話泰然自若,不急不緩,也聽不出破綻,到底是誰在背后給了他胡說八道的淡定氣魄。
只是她沒做過,絕不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時,白悅醒來,她已經服過回聲的湯藥,不過現在還說不出完整的話,還需再調理調理。
白悅流淚滿面,憤恨地指著白若哼出“她、她、她……”的聲音。
“我知道二姐,是她下的藥,對不對?”白韻坐在床頭,她擦拭著白悅的眼淚。
白正元看著姐妹花相親相愛的相處模式,心都暖化了,這才是家族該有的和諧,再看看越來越不像話的三女兒,唉!
“你從今日起,就待在屋子好好閉門……”白正元話還未講完,屋外就傳來,“太子殿下到!”
白正元面色一僵,太子怎么又來,還都是每次在處理家務時來。
白韻的臉色忽喜忽怒,喜呢,高興可以看見太子,怒嘛,好不容易白若要受懲罰,這下子又要被太子攪黃。
白悅此時愉悅的很,還好昨日買通了太子身邊的小太監,她就等著太子殿下的到來,她可期待著太子看到這一幕。
“白將軍,你府上天天都這么熱鬧啊!”太子人還未進來,聲音就已經傳了進屋。
白正元也不知該如何作答,他也不想天天‘熱鬧’的啊!
“參見太子殿下!”眾人行禮。
白正元恭敬的招呼著,“太子殿下請坐。”又吩咐下人看茶。
上官瀚自打進白府就面無表情,不喜不怒,也不瞧白若一眼,一直慢條斯理的品著手中的香茶。
忽然他抬眸對著白若感嘆一句,“真是個惹禍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