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和初中時代畢業時,我都準備了同學錄,給我的同學寫。
一直以來,我把自己活得像個透明人,不愛說話,也不抗拒,只剩下一個執著的孤獨空空蕩蕩的如木偶般的行尸走肉的靈魂。
小說時代的同學錄,我和那些整日見面的同學,除了幾個在坐在身邊的同學,其他都過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