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循聲望去,卻只見黑漆漆一方硯,看不出端倪。
林放卻笑了笑道:“幼時家中曾有兩方,只是戰亂遺失了?!?/p>
宣愷倒吸一口涼氣:“是何顏色?”
林放道:“一赤一綠?!?/p>
宣愷一臉虔誠的站起來,從方桌后走出來,牽起林放的手:“賢弟,魄淚硯以赤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