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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武周迷云

白井枯骨4

這可能是狄仁杰有意安排的吧,緊隨按察使的衛隊,兩者間隔了一天的時間上路,相差也不過百里之遙。

邢州刺史府衙’

二堂內,一個身著紫紅色刺史官服的人,坐在身著鎧甲人的對面二人推杯換盞在那飲酒閑談。

張大人,皇帝派遣的按察使衛隊,過幾天就要道邢州了,您有什么打算?。

曹將軍,你看看你,聽到皇帝派個什么按察使來,你就嚇破了膽子,你這哪里像個久經沙場的大將軍啊,依本官看來你就像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張懷安諷刺完后暗自其樂。

張大人,不是末將膽小怕事,實則是京師撥下來的慰撫款一事若是被欽差給查出來了那就為時已晚啦,你我的項上人頭都得被人給摘了去,您知道那一正一副的欽差是什么人嗎?。

嗯,這個本官到未曾聽說,曹將軍,他二人什么來路?。張懷安說著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曹幼民。

曹幼民冷笑了一聲;哼,恐怕我說完他二人的名諱,張大人就再無飲酒的心情啦。

哦,本官倒想急不擇路,洗耳恭聽嘍。

曹幼民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冷冷的說道;一個是洛州刺史竇懷貞,一個是戶部剛剛提正的程昱,這兩個人都不簡單啊。

曹將軍,他們只不過是一時得勢,格格不入的無名小輩,怎么,他們比張氏兄弟如何啊?。張懷安暗帶嘲諷道。

張昌宗,張易之,二人面首而已,他們能和狄仁杰相提并論?。

你說什么?狄仁杰、張懷安立即警覺的問曹幼民道。

曹幼民點了點頭;嗯,他們的背后是當朝宰輔狄仁杰,狄仁杰就是他們的恩師,怎么樣啊刺史大人,別有一驚吧?。

曹幼民說完看著發呆的張懷安又喊了他幾聲;張大人,刺史大人?。

這太突然了,來的竟然是狄仁杰的門生,不行,我們得加以動作,等到他們來的時候,將身后的一切事先處理干凈,以免給咱們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張懷安說完喝了一杯酒壓了壓驚。左手捂著自己的面哀嘆不已。

哦,說一說你的策略。曹幼民說完二人交頭接耳一時。完畢后,只見曹幼民暗自點頭眼露兇光說道;張大人目前只有這么辦了,末將這就去,將牢房內關押的亂民統統處死,銷毀尸身。

曹將軍且慢,務必要做到不留痕跡,知道嗎?我們也要提防狄仁杰也會不會隨后到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就身處危機之中啦,要知道,狄仁杰可是個名震大周的神探,在沒有證據的地方找到證據就是他的拿手好戲,切記,切記啊。

那那些躲進山林的亂民怎么處理?。

哎,那些人不足為慮,不是兵部派人下來了嗎?剿了半天一個活口沒抓著,反而讓那些個亂民懷恨在心,不會對其嚴明的。不過我們也不能懈怠,見到亂民一個不留,要給他們制造出,官府不殺光他們決不罷休的假象。張懷安補充道。

曹幼民聽完兩人相視一笑,笑中都帶著絲絲的詭異。

邢州刺史府大牢’

百余間二十平米的牢房內密密麻麻的關押滿了流民亂民,曹幼民在牢房外看了看后,對著身后的部隊副將道;牢房擠不下了,按原計劃行事不得有誤。

是,都督。副將徐輝抱拳,說完帶著部隊沖進了牢房,軍士們一人手里提著一個亂民,將他們押到,牢房外的廣場上,在火把的照明下,亂民們早就沒有了心氣再加上三天沒吃一粒米,沒喝一口水,有些人甚至硬生生的倒在地上,茍且的掙扎著。

將他們用麻繩扎緊,給本都督運扔進天河山。

曹幼民說完,手下的軍士,用麻繩將亂民們捆綁住左臂,形成一個長長的隊伍。軍士們手里揮動著鞭子,像趕牲口一般,將亂民們向著太行山脈趕去。走不動的扔上車,拉著也得去。

天河山據邢州城并不太遠,徒步三個時辰變成從城區趕到,騎馬則更快,在這種情況下,軍士們戌時趕著徒步行走的亂民們,足足到了子夜凌晨才來到山里。

路上耗費了進一夜的時間。

來到天河山深處,些許的亂民驚慌的叫喊。聲音在空曠的山澗回蕩不覺;你們要干什么?畜生們,你們不得好死,老天爺一定會懲罰你們的。

這個時候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慌亂,副將徐輝對著曹幼民道;都督,是時候了,不能再讓他們這樣叫喊下去了。

曹幼民聽完,默默點頭,左手拉著韁繩右手一揮。

徐輝立即明白,只見此時亂民身前身后的軍士們紛紛撤離,遠遠的包圍住他們。

亂民們眼中充滿了恐懼,足有三百余人的民眾開始紛紛掙扎著想要逃離,但是無奈,左臂都被繩子系得緊緊的,手臂反綁在背后,此時的他們只能向天暗自祈禱,祈禱這些惡人們的刀劍能夠鋒利一些,給自己來個痛快的了解。眾人掙扎無果,然后默默地比起了雙眼,但是,其實他們是萬分留戀這個世界的,現實總是很殘酷,對面山坡上的士兵舉起長矛,整齊的向著他們走來,鋒利的長矛在火把的照明下依然閃著寒光,叫人看了心生恐懼,然而這就是大周的士兵,他們的矛本應該是要對著外敵的,但是現在受到曹幼民的指令,將矛尖指向了自己的鄉親,縱使心內千般不忍,可是軍冷如山,不得不照曹幼民的命令行事。

面對著閉著眼睛等待死亡的民眾,軍士們咬緊牙關,緊握住長矛,此時只能對準他們的心臟部位,因為這樣能讓他們,沒有痛苦的死去。

當兵的弟兄們,把你們手里的長矛拿穩,給我們來個痛快的,我們不恨你們,我們恨得是那些剝削窮苦百姓的貪官污吏們,你們的手不要發抖,因為那樣會讓我們痛苦,來把動手吧。

亂民里一個青年說完后,緊閉雙眼,等著官兵刺向自己,身后的人們,也紛紛意志堅定了起來叫喊道;來把,來把,,。

官兵們,眼里紛紛充滿了眼淚,咬緊牙關,快準狠的向著他們的胸口刺了進去。

他們并沒有喊叫,死去的很安詳,沒有一點的痛苦。

軍士們行刑完畢后,站在原地不語為他們默哀。山谷間傳來陣陣的狼嚎,讓人聽得后背直冒冷汗。

撤軍,曹幼民說完下達撤兵的命令,軍隊開始緩緩地撤去。

一個年輕的軍士,面上帶著些許的秀氣,猛然看去,不知道的就像個女孩一般水靈。他從腰間解下一柄四寸來長的匕首,蹲下身,割斷了剛才做感慨的年輕人身上的繩索,將匕首賽道那個人的手中。

受到驚嚇,以為自己已經死了的年輕人緩緩地張開雙眼,一眼便看到一個士兵蹲在自己身前,塞給他一柄匕首。

他疑惑地問道;兄弟,你這是?。

士兵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輕聲道;噓,且不敢大聲言語,我本來就沒打算殺你剛才看到你如此的豪氣,我便轉過長矛用矛尾刺了你一下,這樣你覺得已被刺中,驚恐假死。現在你不可在深山里面長留,這匕首你用來防身,還有這些銀錢,不多,拿上去京師訴狀去吧,萬不可再回邢州了。

官兵說完從懷里拿出兩串銅錢交給他。

年輕人心生感激緊握著官兵的手;兄弟,我這里替這些枉死的鄉親們謝過啦,來生甘做牛馬來報答兄弟的大恩大德。

好了,切莫耽誤,我走了。官兵說完站起身來,便跟上了大部隊,一個青石玉雕刻成的雙蝶玉佩落在地上,但是他絲毫沒有察覺。跟著大部隊遠去了。

年輕人撿起玉佩,上面刻著兩個像蝴蝶一般的圖案,上下交織在一起,他翻過玉佩看去,上面有個名諱;曰,王美娟。

這一定是他愛人的東西,不管這么多了,等到來日有機會再還給他。想到這里,四周出現了散發著綠光的數不清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這塊滿是尸體的地方。

壞了,狼群來了,這下怎么脫身啊,他想到這里數不清的眼睛,慢慢的靠近自己。

就在驚慌之下,一柄火把飛到自己的身前,緊接慌忙的走來一個官兵。他驚恐之下躺在地上裝死。

用眼角的余光看去,他在尋找著什么?。

再看之下正是救他的那個官兵。

裝死的年輕人坐起身,從懷里拿出雙蝶玉佩說道;兄弟你在找這個對嗎?。

你怎么還沒走,一會狼群就要過來吃尸體,我若不來,你恐怕此時早已命葬狼腹了,這是我第二次就你了。官兵說完拿過玉佩放進自己的懷里。

兄弟,我叫彭士吉,請問你叫王美娟?。

官兵正了正頭盔抱拳道;這塊玉佩是我,是我的愛人送給我的,我叫王青云。

好了快走吧,王青云說完轉身拿起地上的火把,補充道;快走,火把一滅,我也會跟著你遭殃的。說完拉起彭士吉的左手就匆匆離開。背后傳來陣陣陰森的狼嚎。

彭士吉,心中納悶,一個常年握刀的軍士,手怎么會如此的柔軟,感覺向棉花一般,這分明就不是個當兵人的手,感覺更像是一個女孩子的手一般。

王青云拉著自己走出險境停下腳步,說道;彭士吉,不要耽誤了,你抓緊逃命,如果可能的話,就去京師喊冤,我聽說有個宰相,叫狄什么杰的,為人正直,剛正不阿,你講你們的冤屈對他言明,我想他會幫你們的。

王青云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或許是彭士吉心懷感恩的,還是想證明他對這個官兵剛才的猜忌的原因吧,上前從背后保住了王青云道;青云兄弟。還沒說完,王青云臉色如同喝酒了一般紅潤,轉過身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彭士吉的臉上,驚恐的看著呆滯的彭士吉。

你,,,你是女兒身?。彭士吉面紅耳赤的尷尬說道。

王美娟,沒有回答,轉身匆匆的離開了。

彭士吉摸著被王美娟大的火熱的臉龐不住暗自好笑,但是他有心生懷疑,為什么一個女孩子,要冒充官兵呢?為何官兵就發現不了他是假扮的?。

彭士吉不解的搖頭,踱步向著官道上行去。

邢州城內,王府‘

身為長史的王華生大人,急切的詢問兒子王青云道;小妮子去哪了?你說這大半夜的,還不見回家,野到哪里去了?。

我哪知道,我的軍服也被妹妹給偷去了?。王青云滿臉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時候一陣哀嘆從門外傳出來,可憐那些鄉親,就這樣被曹幼民那個混蛋給結果了性命。說話間,王美娟身穿著哥哥的軍服走了進來。

妹妹,你去了軍營?。王青云站在妹妹的身前急切的問道。

他們二人是孿生兄妹,如果王美娟不身穿女裝的話,常人是很難分的清楚地。

由于這個原因,哥哥王青云一有事情,便會讓妹妹頂替自己到軍營當差,自己則是跟姑娘約會。

王華生,來到兄妹二人面前呵斥道;你們,,你們真是氣死老夫了,妮子,你娘死的早,爹就你這么一個丫頭,你說你要是有個什么不測,我怎么去地下向你娘做交代呀。

王美娟摘下頭盔,一頭烏黑及腰的長發,垂了到了腰間,和哥哥一般高挑的身體,透著一臉的秀氣。

滿臉歉意的說道;爹,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會去軍營了,那個場面太殘忍了,王美娟說完為那些死在自己面前的民眾落淚。

王青云接過頭盔,勸道;妮子,這不怪你,本來我就沒想去軍營,因為我也痛恨曹幼民,看不慣他對民眾所做的一切,以后我也不會再去了。

王美娟的乳名叫妮子,是她娘從小給她叫起來的。

青云,你怎么?。王華生詢問道。

不去就不去吧,以后你就在家給我看好了你的妹妹,不許她在出府一步,這樣爹就安心了。

爹您告訴我?您是不是也參與了她們不可告人的秘密?。王美娟問道。

妮子,你怎么跟爹說話呢,王青云上前制止道。

王華生一擺手;青云啊,妮子問的對,問的非常對,為父身為邢州長史,自然少不了被其賄賂,但是這也是無奈之舉啊,你若不接受他們的好處,那我們一家可就得遭殃啦,他們的手段太殘忍了,爹爹害怕對你們有所不利,所以才拜倒在他們的淫威之下呀。王華生說完老淚縱橫。

爹,您這樣做才是將我們一家推向了深淵呀?,要知道,他們犯得可都是滅九族的大罪,你則是他們的同黨,你說,要是朝廷破獲這起貪污案,那么我們就可以一起上路了。王青云埋怨道。

那你們說,爹我現在能怎么辦?我還有其他的辦法嗎?。王華生心生悔恨,愿自己當初太過恐懼張懷安和曹幼民了。

爹爹,我們離開吧,離開這是非之地,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安靜的住下來。

傻妮子,你說的容易,別說我們一家悄悄地離開了,就三十從我們府上逃出去一只老鼠,他們都會知道的。

爹爹,那怎么辦啊?我么那就這樣被他們當做隨時都能拋出去的棄子嗎?。

妮子,要不這樣,聽說京師已經派下來按察使,爹爹給你們兄妹將他們貪污賬本,你們拿上,去找按察使大人爹爹澄清去吧。王華生終于做下了這個早已在內心中踹摸了很久而自己又不敢輕易下的決定。

爹,那您呢?我們走了您怎么辦?他們肯定會發現的,到時候我們脫不了身不說還得連累您啊,王青云反對道。

王華生冷笑不止,爹爹已經備下了毒酒,等你們走后,我就身負黃泉和你娘團聚,這也算是我最好的歸宿了吧。

王華生說完,從書架上早已經包好的包袱拿過來交給王青云,青云啊,此事為父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按察使一道,為其言明,但是處處監視,使我難以坐到這件事情,為父的心愿就由你們來完成吧。

王青云接過包袱眼里落下淚水。

爹爹,不可這樣做,我們也可以等到按察使到來,以會見為由,當面澄清不是兩全其美嗎?。王美娟悲傷的說道。

妮子,其中的內幕你不懂,如果這樣會將他們逼上絕境,還會連累按察使大人。

王華生說到這里,拉過妮子,溫馨的撫摸著她烏黑靚麗的秀發對王青云交代道;青云,我兒,小妮子就交給你了,等到深夜時,換上夜行衣,悄悄的從后園狗洞里鉆出去吧。

這個夜晚,將是他們父子,父女間最后一次談話,也是王華生,絕命時,對兒女的最后囑托,他將用自己的性命來向按察使證明自己的清白,晚風吹動殘云,天氣轉晴了,夜間的星斗閃閃的像螢火蟲一般,好像是在為了王華生照亮去黃泉的第一段路程。

王華生擺了擺手輕聲道;你們去準備吧,不要為了父親難過,父親的死,將意義重大,朝廷會理解的,終會還父親與清白。

爹,爹爹。一雙兒女就此跪地,也不敢太過用力的哭泣,因為,王,府的外面還游蕩者張懷安的探子。

青云,還不快拉著妮子走,快去。王華生心里起急發出急言催促道。

王青云站起身,背起包袱,一把將悲傷到極點而又不敢哭出聲來的妹妹拉起來,強行的拉著他離開了父親的房間書房。

王華生滿意的微笑;月華,我來了,從此我們夫妻就再也不會分開了,我們的兒女都長大了,你在天有靈的話就保佑他們能夠平安出府。

王華生,說完從懷里取出一個暗紅色的小瓷瓶子,他對著小瓷瓶冷笑了一番;鶴頂紅啊鶴頂紅,今日我王某也要拖你的洪福,與我那亡妻重聚啦,我王華生在此謝過了。

王華生說完打開瓶子的蓋子,將瓶內所有的毒藥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不過片刻,王華生只覺得頭昏目眩,腹內疼痛難忍,他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聲音。因為那樣,會令墻外的探子起疑,也會拖累兒女們的出逃時間。

王華生,忍著劇烈的腹痛,坐回到椅子上,呼出最后的一口氣息,伏在書案上死去了。

妹妹你轉備好了嗎?。門外身著夜行衣的王青云輕聲問道。

們咔嚓一聲打開,一身黑衣的小妮子王美娟走出來,滿臉悲傷的說道;哥哥,咱們去和父親道別吧。

不行,等不及了,我們快走。

王青云說著,一把拉著妹妹的手就像后園行去。

王美娟,回望這父親書房里來亮著燈的屋內,悲傷的哭泣。但她還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父親現在正和已故的母親在天上為他們祈福。

王美娟心神不寧,哎呀一聲被腳下的石頭絆倒,一聲悶響,傳到了墻外。

王青云迅速的將妹妹按到在地,右手捂著他的嘴巴,向墻上看去。

什么事?。有人細細的問道。緊接著就探出兩個腦袋來一臉的鼠氣,一看就不是好人。

大哥,我剛才好像聽到了什么動靜,另一個人對所謂的大哥說道。

兄弟,你進去瞧瞧。

那個叫自己大哥的人,滿臉的不愿意反駁道;哎,大哥,我可能聽錯了,也坑能是只貓吧?。

大哥狠狠的看了小弟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真是個廢物,你在這里等著,我下去看看。

大哥說完將身躍到了墻上,俯身往下看了看,目光落到聲音處的來源,仔細的觀察著。

就在他的目光即將掃到將趴在地上兄妹二人時,一直同身黑色,兩只眼睛冒著光的大貓,喵的一聲,從假山上躍到大哥的身邊。

大哥被下了一大跳,身子一斜,重重的摔到了墻外。只聽小弟對大哥嘲諷道;大哥,兄弟給你說過了是只貓而已,你卻偏不信,自找苦頭了吧。

混蛋,還不快過來扶我一把,他娘的摔死老子了。

兄妹二人甚感幸運,起身來到狗洞的面前,王青云探出頭去,四下張望是否平安后,第一個從墻內鉆出墻外。看了看剛才那兩人,已經不知道去了哪,然后對著里面的美娟伸出手將其拉了出來。

兄妹兩人攜帶者父親托付給他們的賬本,消失在了漆黑的夜晚之中。

或許冥冥之中自有神明相助吧,要不然那只大黑貓是從哪里來的呢?看起來老天爺也痛恨惡人,只不過是時候未到罷了。

禁島風晴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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