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謝煜都顯得有些魂不守舍,時常一個人蹙著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開車時蹙眉、吃飯時蹙眉、就連睡覺也輾轉反側。
我有時夜半起來時就著月光都能看見他深鎖的眉頭,究竟什么事能讓他煩心半天?
只是這樣的情緒在見到我后就頃刻間消失,我不由的懷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