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苒拍了拍華嬅的背脊，什么話也沒有說，此刻，慕苒清楚的知道，她說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會徒增傷悲罷了。

華嬅哭了半響，才漸漸平息下來，卻依舊有些哽咽，“華樺為什么會死！為什么！”

“這…人有生老病死，很正常呀！”

“看可你明明知道，龍不是人，他可以活很久很久的，他甚至可以活得比我久、比我長、比我好！”

“這個…世事無常嘛！人生在世，總有那么多的意外，想開點吧！”慕苒這個佛系的人，用她那佛系(頹喪)的思想安慰(污染)著華嬅。

“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簡單？華樺肯定是為了救我才變成這樣的。若不是我，他依然可以翱翔九天，萬人敬仰。”

“世界上有關于龍的傳說少之又少，甚至都不知道龍的存在。萬人敬仰？他們都不知道，又何來敬仰？雖然現(xiàn)在你心情不太好，但是我還是有個疑問，你不覺得這樣真的很矛盾嗎？”

華嬅搖頭：“你要相信華樺可以改變世界和時空軌跡，雖然這總要付出的代價巨大，但是他都做得到，他是最厲害的”

慕苒：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怕他是一坨，你也覺得那是香的……

“你生病了，然后他救了你？”慕苒挑眉問道。

“嗯……”

“所以說，造成霍亂的是龍，那群中原人茍合的也是龍，即使他是為了救你。”此刻荊煥悠悠轉醒，并聽見了這一切。

“你說什么？”華樺有些反應不過來，怔怔的盯著荊煥。

荊煥踉踉蹌蹌的起身，捂著胸口，頗為艱難的開口道：“人的生命終究是有限的，你會死，而他的生命漫長得可以與這個世界比肩。你的壽命終了，他自然會想方設法的救你，和那群中原人交易便是第一步。他們首先用人和吸血鬼做實驗。為的就是讓吸血鬼的壽命加之在你身上，讓你得以長生。至于為什么舍近求遠，不直接讓你變成吸血鬼，這我就不得而知了。而那條街所有的人都只是試驗品，后續(xù)這個實驗應該是成功了的，否則你不會存活。但至于龍為什么會死？恐怕也只有那群中原人才知道了。”

慕苒表示自己雖時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她還是有腦子的，聽的話也聽了個七七八八，了解了個大概。

“所以是中原人害死了你的龍？”慕苒問道。

華樺頗為痛苦的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知道知道！”

慕苒：……不知道還這么理直氣壯，可以的，妹妹！

“可以怎么說，但更準確的，應該是同歸于盡吧。”荊煥淡淡開口。

慕苒皺眉：“你怎么知道？”

“因為與龍一起消失的，還有那群中原人的實驗，所留下的，只不過是些失敗的實驗品。”

慕苒指了指華嬅，“那她是成功的？還是失敗的？”

荊煥并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華嬅。

華嬅強笑著說道：“我應該是失敗的實驗吧。我明明是個垂垂老矣的婦人，再次醒來，竟變成了不足十歲的孩童。”

慕苒掙大了雙眼：這返老還童術練得，天山童姥都自嘆不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