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強自忍著疼痛,凱爾選擇靠在床頭,不然的話,在躺著放松的情況下,隱隱的作痛他更加受不住。
“凱爾,你感覺怎么樣?霍琦夫人說這次魁地奇比賽是我們贏了。”德拉科小心翼翼地跟著他說話。
“你說話怎么怪怪的?”凱爾偏過頭看他,調侃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