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了控制住“紀時安”他給他下了以自己女兒血為引子的蠱毒,名為“忠貞”
看來沒有下錯。
“若若啊,爸爸答應你,以后再也不做壞事了,這個充滿歧視的組織,我也會解散。紀時銘也會被除名,他檔案里不會有這段過往,你們一定要好好的一直幸福下去。”
他的女兒不止一次的勸過他解散這個組織,可是出于名和利他都不想,不過真要解散了,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
“……”
“銘哥哥,我爸說的都是真的嗎?你以前去找他說你喜歡我,想給我未來?”
掛完視頻的沈君若開心極了,一直追著紀時銘問剛才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以為爸爸是真的想通了,絲毫沒有意識到爸爸的反常。
“是是是,我以前的確被你這個傻瓜弄得心煩了,就想著娶了你,看看還是不是這樣。”
“咦~”
沈君若怎么也沒有想到,這通電話竟是與父親的永別。
沈東川搶救無效的消息來的很突然,突發心臟病搶救無效死亡。
留給了沈君若一句話,:“若若,你一定不要哭,爸爸的這個病已經很久了,現在這樣算是解脫了我已經很滿足了。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笑著過每一天,不要被爸爸所影響。”
紀時銘沒有立即帶著沈君若回暮江紀家,先是料理的他爸爸的后事,然后再去了A市紀時安所在的醫院。
本是想跟他告個別,卻沒想到被清醒的紀時安撞個正著。
“怎么,又想一個人逃到哪里去,哦,不,現在是兩個人。”紀時安淡淡的看著兩人。
“我……”
“你為我破規矩的事,你當真以為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還是你以為你日夜在外面守著,過不了多久就派人進來的事,我會感謝你?不好意思,我紀時安向來冷血。”
紀時安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嘴上又開始作妖,能饒人處卻不饒人了。
“喂,你這個臭屁,怎么跟我銘哥哥說話的?那次我救了你,現在你好了,就連句謝謝都沒有嘍。”
紀時安并沒有立馬回答,視線一直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流轉,最后得出了一句:“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連讓人說謝謝都是同樣的語氣。”
“喂,臭屁,你說些什么鬼呢?”聽見那個臭屁說她和銘哥哥,她有些小鹿亂撞,反觀紀時銘,一臉平常,她隱隱有些高興,這是第一次有人說他們倆是一家人,他沒有反駁。
“若若,叫哥。”良久,他才吐出這一句話。
沈君若還處在蒙圈之中,猶豫著要不要叫呢,紀時安就開口了:“紀時銘,代替我這么些年。難道就沒有研究研究過我?你還是那么慫,想叫個哥哥都還要叫媳婦兒代勞。”
“你又你以為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當初要是你自己去的話,我后面的苦都不會受了。”
聽到這里,沈君若算是明白了,那病床上躺著的,就是他爸給她找的老公,也就是那一個月過后,她銘哥哥遭受那么多苦難的源頭——紀時安。
“要是我真的去了,你老婆怎么辦?愛上我嗎?難道?”
紀時安重新把視線投向女孩兒,看著她滿目都是紀時銘的模樣,他突然想起個人——陸筱深。
“時銘,陸筱深呢,跟我一起被你救的那個女孩呢?她在哪?”
“她?她啊打傷了我的人逃了,但現在具體在哪我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我也不知道。”
醒了這么天,他以為紀時銘把陸筱深留著了,也沒有太在意。
太刻意去找。
“林楓,去給我去給我查陸筱深那個女人在哪兒?”他聽完立馬就黑著臉給助理去了一個電話。
“紀時安,你那么在乎她,她該不是你孩子他媽吧?”紀時銘多嘴問了一句之后才想起來那個孩子是他不能提的逆鱗,一時有些心慌。
“你怎么著你怎么知道我有過孩子?我記得那時候你不是已經進了川若那個組織了嗎?”
沈君若一直默默聽著,時而能聽懂,時而又一臉懵,但他們現在說的這件事她倒是有些印象。
她17歲時,對紀時銘一見鐘情,而他們第二次見面就是因為他們現在在討論的這個問題,那天紀時銘主動找她,只跟她說了一句話。“大小姐求你幫我查個人。”
現在想起來,他讓查的不就是紀時安嗎?
“像你這種紈绔子弟,到那時有個孩子也不奇怪。而你那時候有很嚴重的偏執癥加一個伴隨性病原體,偏執癥一天不好。孩子就活不了多久?有點常識的都懂。”
紀時安似乎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和不尋常的地方,便一直死磕著不放。
“你進組織三年多了,怎會知道我偏執癥在第二年就好了,那孩子又怎會活不下來?”
“孩子是我走后第三個月懷上的,又怎么會活得長久?”
“是啊,我也是后來才知道這些的,可……紀時銘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這些你本不該知道!”
紀時安有些疾言厲色,這便是紀時銘的破綻。
按時間,紀時銘不應該知道這些。
“紀臭屁,你你管他怎么知道的,你沖我明哥哥吼什么吼,你想知道他為什么知曉這些我告訴你便是。”
“君若!”紀時銘突然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嚇了她一跳。
他看向她的眼神,分明是在說讓她不要講出來。
“不行,銘哥哥,我今天一定要說,他一個臭屁,他憑什么什么都吼!”
“我銘哥哥之所以知道這些,全都是因為他放下身段去求的我,我幫他調查的,除了承受開口上他當時恨之入骨的老大的女兒放下身段,他還承受著每次被發現后的毒打。”
“他在暗地里默默地觀察著,調查著你所有的事情。”
“他紀時銘的生活本來是一片康莊,可是為你卻成了千瘡百孔!”
“這下你聽到答案了,滿意了吧,可以不要再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