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煊聽了一愣,隨手拿起了桌上的一杯酒,仰頭喝了一大口,抹了一下嘴角以后,露出了一抹笑意。
“她不知道,這不是更好么?就讓她認為她跟黎南笙是不可能的,等她心了沒了黎南笙,她自然就能看到自己的好了。”
說罷,他又拿起了手旁的酒,咕咚咕咚的往嘴里倒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