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你現在有空沒?”電話里的南宮建國沒有以往那種“大齡文藝青年”的感覺,喉嚨里粗糙的嗓音就像幾天沒睡覺一樣。
我回答道:“有空,你說吧啥事?”
他說:“電話里不太方便,我們見面談吧,就在我經常去的茶館!”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這人以前每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