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南宮建國給我們的地址,我們走到了四樓的419病房,正好也是走廊盡頭。
我倆還未到門外,就聽到了一個很具有辨析度的女人聲音。
“就這么一下子?你就成這樣了?虧你還是個男人,紙糊的一樣!”
梅子一股腦就往里沖,我忙拉住她,“先聽聽情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