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時,我從許宜娜的宿舍出來了,她問我干什么去,我親昵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說道:“加班。”
說完后,我能感覺到許宜娜略有懷疑,但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徑直離開了她的宿舍,此時我已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我并不是真的要加班,而是因為我算好了時間,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