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施海棠目光呆滯地躺在病床上,她的臉上纏了厚厚的幾層紗布,隱約可以看見血跡從里面滲透出來。
我安慰她道:“棠棠,你別太難過了,醫生剛才也說了,像這種傷痕以后是可以通過整形手術修復的。”
她沒有回答,木然地像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我看到她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