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手里的咖啡,然后瞥了一眼她們放衣服的柜子。把咖啡扔在了門口的垃圾桶里,進了辦公室。
“終于趕完了。”艾佳伸了個懶腰趴在了桌子上,“我要趴會兒。今天謝謝你們來幫我。”
張笑貝和旎旎幫著她把衣服裝袋,說:“沒關系,這是報酬,記得和我們說你的秘密就行。”
“嗯……知道了,等show結束,我邀請你們來我家,我到時候把所有的事情就告訴你們。”
旎旎興奮的說:“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許反悔。”
“我艾佳,從不反悔。”
“叮叮———”
“我接個電話啊。”
艾佳坐在椅子上,滑到了窗前接起了電話說:“喂。”
“你的腳怎么了。”他沒半天拖延,直接就看門見山問了她的腳。
“你怎么知道的?”剛問出這個問題她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肯定是肖直和他說的,肖直可是他那邊的人,“我就是燙傷了。”
白予安把手機開了免提放在一旁,說:“等下下班起來辦公室接你。”
“別來!”她一激動,放大了嗓門,把旎旎她們給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地向她投去了目光。
她轉身做了一個抱歉的姿勢,然后繼續說:“你瘋啦!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他就知道她一定會拒絕這個提議。他敲著鍵盤看著手機屏幕上不斷變動的通話時間說:“我在停車場電梯口等你,行了吧?”
“行,你等著。”
艾佳掛了電話,又“嗖”的一下滑了回去,她看她們也弄了差不多了,然后說:“這都下班時間了,你們回去吧。”
“我正好送笑貝,艾佳你著不方便,我帶你回去吧。”
艾佳聽了這話,就又把剛收好的工具包打開了,在里面細細挑著說:“那個不用了,你們先走吧,我這還得收個尾。我到時候打的回去就可以了。”
張笑貝套上外套說:“帶回去也是一樣的,還是和我們一起走吧。”
“你們就先走吧,我們不熟路,再晚就得堵車了。”
“行吧,那我們和旎旎先走了。”
“嗯,拜拜。”
艾佳把她們打發走了之后,把工具包什么的都整理好塞到了抽屜里,然后又找了一個裝衣服的大袋子,把所有的隨時家當都塞了進去。
她一顛一顛地關了燈,鎖了門,直接坐著電梯去了地下車庫。人倒沒見帶一個,倒是看到了一輛正發動著的車子,停在不遠處的車位上。
車子里的男人伸出了手指對她勾了勾,讓她上車。
艾佳看了眼那破腳,然后很無奈地走了過去,把手里的東西都塞到了后車做,然后又艱難地爬上了車子。
她有些生氣:“為什么不扶我一下?”
“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為什么要來扶你。”
“你……”她算是聽出來了,這男人在套路他。他越是這樣,她就越不去理會,“是啊,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哈。”
白予安,左眉一挑,點了點頭,兩人不約而同地在等著對方來和自己妥協。
回家之后,各回各家。
艾佳進了門之后,莫名的一股氣在胸口堵著,走到了冰箱前拿出了兩瓶冰水,灌了一肚子。
“氣死了。”
次日清晨,原本可以在這周六睡一個安穩的午覺,誰知道卻艾佳被一通電話吵醒了。
“喂,哪位?”
“請問是艾佳嗎?我是張瑤。”
艾佳鉆出了被子,看了一眼手機,然后又接起來說:“是我,有什么事情嗎?”
張瑤那邊笑了一下說:“是這樣的,我昨天和我媽說了這件事情,我媽早上就褒了點湯讓我給你送過來,所以艾佳姐姐,你家住哪里啊?”
她嗯了一聲說:“不用了,你媽媽太客氣了。”
“艾佳姐姐別這么說,本來就是我不好,再說了我媽這湯都褒好了。正好你可以叫上予安哥哥一起過來喝一點。”
予安哥哥?她一掌拍到了大腦門上,她都忘了,那天陪著白予安演的那場戲。她心想,怕是相見白予安才會有的這碗湯吧。
“好吧,那你過來吧,我家住在……”她頓了一下,要是說出了自己家的地址,那她豈不是知道他們兩個是鄰居的關系,“那個張瑤,等下白予安會接我去他家,你要不直接去他家吧。”
張瑤一聽可以直接去白予安家那激動得,她雙手握著手機說:“好的好的,我知道予安哥哥家在哪里,我什么時候可以出發過來?”
這么著急……
“那我們一個小時之后見。”
“好好。”
艾佳扔下了手機,掀開被子下了床,洗漱完之后,她厚著臉皮進了白予安的家。看著禁閉的房門,應該是還沒起來,于是她就在沙發上坐下了。
“你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私闖民宅了。”她轉頭就看到端著水杯喝水的白予安。
“你醒了?”
他就這她坐了下來說:“也不知道是誰,把麻煩招惹到我家。”
他掏了掏耳朵繼續說:“一大早就接到了一個送湯的電話,煩躁。”
原來張瑤還給他打了個電話,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這混水也是他自找的,互相利用一次,算是扯平。
“你自己招惹來的桃花債,我也算受害者,你犧牲一下又沒什么。”
他看了一眼她受傷的腳說:“要是我結婚了,那也就不會有這桃花債,你也就不會受傷了。說到底還是你的原因。”
她辯駁道:“怎么還是我的原因,你爺爺要是……”她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說下去。”
白予安探身過去說:“所以你心中的那道坎就是爺爺。”
“沒有,不是。”
他又靠近了一點:“你在緊張,小艾。如果撇開爺爺,你愿意嫁給我嗎?現在。”
艾佳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欲言又止,有一壓制住了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