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他何必給她增添煩惱。
只要能給他一個守護她的機會,他就已經知足了。
對于白修竹的感情,葉瀟瀟也知道,只是她從來都只把白修竹當朋友,當哥哥。
于是,兩人就這樣默契的相處,沒有任何的越界。
縱使葉瀟瀟的慘白的臉恢復了些血色,白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