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易時被醫院的醫生三催四請的請出院,郁向晚也沒有來過醫院,不僅沒有來過醫院,甚至連只言片語都沒有。
易時心里憋著一股子悶火出了院,這幾日,接連下了雪,天氣更冷了幾分,一出醫院門口,臺階上都是人走后踩實變成的冰。
迎面的寒風讓易時聳了聳肩頭,他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