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p,我要是能搞定,一定捶扁你,靠?!敝芊部粗闹苊苊苈槁榈慕筛叩拇鬂h,忍不住破口大罵。
這些滿臉煞氣的戰兵實在是太有威懾力了,臺下眾人也不禁安靜下來,似乎怕那些戰兵會因此盯上自己。
周凡試著動了下,頓時所有戰兵的眼神都隨著周凡的移動而動。
“咕隆”周凡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看著這煞氣牢籠,有些絕望。這自己全盛時期還差不多,現在的自己想破開這云煞陣,無異于癡人說夢。
“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周凡不禁長嘆,現在的情況就連他自己都不認為有機會贏。
讓他沒想到的是,在他這話一出口,眾多戰兵煞氣連接的牢籠竟寸寸消散。
眾人皆驚,只有周凡一人蒙在鼓里。臺下頓時議論紛紛,不過大多對認為周凡這種是不自量力。
“哈哈,一個修肉身的竟然要和儒道比文,這是要笑死我嗎?”
“這是知道輸定了也想惡心一下葉昊嗎?”
“......”
一句句的罵聲傳來,周凡出色的聽力讓他明白了一些,但還是不明白怎么和葉昊比文?
“周凡,儒道比斗有兩種方式,一種憑實力打破,一種就是比文,看誰對儒道的影響更大?!碧K簌看周凡還有些不懂的樣子,不由大聲對周凡叫道。
周凡一聽,當即一喜,比這個好啊,起碼自己還有機會了,要知道再不濟,自己也算個大學生啊。
有道是: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做詩也會吟。再說了,周凡本就對古文化感興趣,處于那個信息大爆發的時代,怎么也不至于輸給葉昊吧?
葉昊聽得周凡所言也不由驚嘆,“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可謂是將周凡此時的心情完美的表現出來了。
不過他并沒有退縮,和一個煉體的比儒文,如果輸了,那葉昊自己都會陷入懷疑。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
葉昊話音剛落,一片片血紅色的雪花飄下,數片落在周凡身上。
周凡只覺被雪花落下的地方如同被開水燙了下,轉瞬間變紅。
周凡看著天空漫天血花,不由頭皮發麻,倒吸一口涼氣。
見此周凡不由急忙道了句千古名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此句一出,看著沒有一絲改變的天空,周凡只覺有些懵,而臺下除了幾位儒道學子都在哄堂大笑,句句譏諷傳出。
葉昊和幾位臺下儒道學子則是陷入沉思,孔莊更言:“此詩不簡單啊,但真正精華還在后面,這是想以月光引出什么呢?”
聽的臺下的譏諷聲:“哈哈,這是來搞笑的嗎?”
“就這還和儒道之人文斗,哈哈?!?/p>
“......”
聽到眾多嘲諷聲,饒是周凡也微微紅了臉,有些尷尬。
不過更尷尬的是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那里錯了,明明這首詩也是留名千古好吧。
蘇簌見此,不由以手撫額,再次對這周凡吼道:“你沒修儒道,只能接他的招,要有針對性?!?/p>
在蘇簌說時,南域三大世家不由看向了陳玄,李家男子臉色難看道:“陳兄,這就過分了吧?”
陳玄雖認為這樣不對,但被人這樣質問心里還是有些不爽。拉了下蘇簌,讓她站在自己身后,沒有理會那人。
李家男子心中一氣,就要爆發,那儒雅男子及時拉住對方。
“蘇盧會!”老者低聲道。
李家男子一愣,想起蘇盧會的恐怖,當即心頭一顫,按捺下出手的想法。
在看臺下,被蘇簌提醒的周凡也是終于明白自己的錯誤了。因為開始自己說的功虧一簣沒有對象所以導致葉昊功虧一簣。當即在心里不斷思索如何對付這首句。
從字面上看是:互看白刃亂飛舞夾雜鮮血紛飛,從來死節為報國難道還求著功勛?
不過瞬間周凡便想出了對策:你既然說不要奢求功名,那我就來個功名。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請君暫上凌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
此詩一出,臺上孔莊禁不住大喝一聲:“好?!?/p>
而葉昊則細細品味這詩,卻發現越品越發現這詩霸氣凜然,一讀,頓時豪情萬丈。
而在周凡語音落下的瞬間,天空中無數血花先是掙扎了一下,后炸裂開來。
因為一個是信念,一個是功名,理念都不同怎么能發揮力量。
文斗儒道被破,葉昊從上臺一來一直古井無波的表情終于變了,臉色忽的出現一抹異樣的紅潤。一縷縷鮮血從其嘴角流出,其面無表情的看著周凡。
忽的一拱手道:“在下認輸?!北阕呦聛砝夼_。
學院眾多學員看向周凡無不咬牙切齒,他一個人挑了整個南域學院。
周凡聽此也是松了一口氣,在那口氣泄后癱倒在地。和葉昊的戰斗真的已經逼近他的極限,要不是最后那個儒道還能這么搞,周凡輸定了。
觀戰臺上,幾位世家之人早早離開了,孔莊也只是苦笑搖頭,那陳玄則是放聲大笑。他萬萬沒想到本以為周凡輸定了,結果給他來個這樣的反轉。
而對于葉昊來說,這場戰斗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至于輔器,呵,他從沒放在眼里,那種東西到時候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嗎?
周凡癱倒在地,看著吐血后從容下臺的葉昊不由有些懷疑。
“他真的只有這般實力嗎?他真的輸了嗎?”
“不會的,他已經這么多道筑基,他沒有底牌了,他就是輸給了我,應該吧?”周凡不由在心里安慰自己,仿佛自己已經認為葉昊輸給自己是一件奇怪的事。
“老孔啊,這會可是輸了吧?那件金元寶歸我了吧?哈哈哈哈。”陳玄得意的大笑。
孔莊搖了搖頭,拿出一個樸實無華的金元寶。如果沒有人說的話,絕不會有人認為這么一個連普通金子都不如的金元寶是寶貝。
陳玄不客氣的收起,沒有和孔莊多言。
提起蘇簌和癱在擂臺上的周凡直接御空而去,仿佛害怕孔莊突然反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