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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青王府篇之白剽

余陰讓云月半留在院外接應,自己獨自潛入了慈心庵。

庵內此時已一片狼藉,怪婆臉朝下倒在涼亭的地上,不知何時已醒過來的趙青硯正和一個蒙面人在屋頂上打的不可開交。

余陰悄悄摸到怪婆跟前,食指并著中指摁在她的脖側探了探,忙把她翻了過來。

怪婆的腹部有一道血口,鮮血已經將她的衣衫浸透,地上匯成了一灘血泊,人也看起來氣息奄奄。

她艱難的掀開眼皮,看了一眼余陰,吃力道:“...他...他們呢?”

余陰知道怪婆牽掛著什么,道:“婆婆放心,兩位小公子已送了出去。”

怪婆長長舒了口氣,閉上眼徹底昏死過去,照這樣下去,她肯定撐不了太久,余陰不由有些犯了難。

這里離江雨城以及王府有很長一段路程,僅憑她和云月半,還沒將人送出去,怪婆恐怕就已經殞命。

“姑娘,需要幫忙嗎?”

就在此時,從極近的地方傳來聲音,余陰心下一驚,剛想動作,手腕卻被緊緊攥住了,身后的人貼在她的背上,低頭在她耳邊似是親昵的吐了一口氣。

“別激動,我可沒有惡意。”

這個聲音.....

余陰想到什么,立馬狠狠往后一磕,后腦勺正中那人的腦門。

那人痛呼一聲,攥著她的手也跟著松了。

余陰連忙拖著昏死的怪婆跳開,扭頭就看到一個面容妖異的男人捂著鼻子,正瞪著她,眼底竟帶著一抹委屈。

“我不過是好心幫忙,姑娘你也太狠了。”那人揉著鼻子抱怨道。

瞥了眼遠處依然和蒙面人打在一處的趙青硯,余陰轉而對面前的人道:“你想幫什么忙?”

男人從袖子里掏出一個藥瓶,道:“我這兒有上好的金瘡藥,救這怪婆一命倒也無妨。”

“你想要什么?”余陰并不會傻到覺得這人會白白施以援手,直接開門見山問了他一句。

那人笑了,道:“也沒什么,只不過鄙人素來有個小癖好,就是喜歡沒事兒采采花,而你恰好合我的眼緣,我們共度良宵一夜便可。”

余陰挑著眉,嘲道:“合眼緣?呵,難道不是因為手感不錯?”

那人微微一愣,笑得更開懷了。

“哎呀呀,昨日見你和另一位姑娘來這偏遠的慈心庵,鄙人怕你們害怕,才悄悄過來看了一眼,真是失禮了。”

余陰冷笑道:“虧你還貼心的備好了迷煙。”

“雕蟲小技而已,鄙人也怕嚇到姑娘你不是?對了,不知姑娘貴庚?”那人完全沒有被戳破的羞恥感,反而十分沒臉沒皮的繼續和余陰搭話。

“金瘡藥。”

余陰沒搭他這一茬,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把金瘡藥丟過來。

那人喜出望外道:“這么說姑娘這是同意與鄙人共度一夜良宵了?”

余陰不耐煩道:“廢什么話?金瘡藥你到底給不給?”

“給,如何不給?”那人笑瞇瞇的將藥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

余陰接過藥,打開聞了聞,確認沒什么問題,便幫怪婆敷在了傷口上。

等到怪婆的氣息穩了些,余陰將她安置在涼亭里,才得以有空打量起這個不速之客。

想了想,余陰問那人道:“你莫不是昨日送我們來慈心庵的馬夫?”

那人臉色一僵,道:“姑娘如何看的出來?”

“知道我和水靈被送來慈心庵的人并不多,你不光知道,而且還對這慈心庵頗為熟悉,除了二武,也就只有負責往返王府和慈心庵之間的馬夫了。”

說到這里,余陰突然稱贊了一句,道:“你易容的功夫倒是不錯。”

那人嘚瑟道:“這是當然,我名喚白剽,江湖朋友抬舉,送了我個名號,百面浪子便是我。”

余陰恍然道:“原來你就是那個人人喊打喊殺的浪里白嫖?”

白剽道:“姑娘知道我?”

“知道,太知道了。”

余陰突然咧開嘴笑了,心道,這當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他們云花谷一直在找這個家伙,可是這人卻像是滑手的泥鰍,次次都能讓他跑掉,不過這一次,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至于云花谷為何要找這貨,自然是有人找上了云花谷,重金懸賞這人的狗頭。

云花谷可不喜歡打打殺殺,最后和雇主商定的是活捉這貨,可白剽會易容,并沒那么容易逮住,沒想到會在這兒遇上他的真身,余陰覺得自己非常走運。

不過就從剛剛這人能在她毫不察覺的情況下靠過來,余陰就知道他不好對付,估計需要她好好的謀劃一翻。

白剽并不知余陰心里的彎彎繞繞,只被對方臉上的笑意勾的心癢難耐。

余陰狀若無意道:“你的功夫比起我家世子孰高孰低?”

白剽扭頭瞥了眼房屋上將蒙面人逼到死角,繼而一腳踹下的趙青硯,樂呵呵道:“你家世子雖身法詭秘,可到底還是不成氣候,也許十年之后才能有與我一戰之力。”

余陰倒也沒覺得這只色鬼是在夸大,只大搖大擺的進了涼亭去查看怪婆的狀況。

沒多久,趙青硯便拖著半死不活的蒙面人找了過來,劈頭就問余陰:“你去哪兒了?”

余陰攤了攤手,道:“半夜醒來我發現兩位小公子和水靈不見了,就出來尋人,這不剛回來不久?話說怪婆怎會受傷了?”

少年世子沒說信或不信余陰的話,只是直接將蒙面人扔到了腳下,一把扯下了他的面罩。

撤去面罩的蒙面人,樣貌并不出奇,甚至還有些丑陋,缺了一只眼睛,神情間透著一股陰狠。

“你來慈心庵做什么?那兩個孩子呢?”趙青硯開始審問捉住的歹人。

那人緊閉著嘴巴,別開視線,完全沒有回應的意思,趙青硯惱了,抬腳要踹,余陰卻攔住了他。

少年的腳力沒輕沒重,萬一不小心踹死了,那就沒法得知這人為何要向怪婆和十全十美發難,線索說不定就此斷了,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事。

趙青硯看在余陰的幾分薄面上,到底是沒下腳,只是他剛收腳,只見剛剛還攔著她的小丫鬟,突然一腳就將人踹了個仰倒,那人嘴巴磕在地上,當即崩落了兩顆門牙。

少年世子:“.......”

另一邊的白剽大搖大擺走上前,用手拾起兩顆門牙,拿在手里掂了掂,突然笑了。

白剽將其中一顆扔給趙青硯,自己看了看留下的那顆門牙,道:“他這是想服毒,毒都藏在門牙里,真虧你的小丫鬟機靈,不過這毒藥的味道....”

白剽話音頓了下,看著那歹人詫異道:“..你是夜涼人?!”

又是夜涼?!

余陰看著那歹人,眉頭不由微微皺起,心下悄然升起一抹隱隱的擔憂。

趙青硯倒沒覺得夜涼人有什么不妥,瞥了眼那顆門牙,就當即嫌棄的扔開,轉而問白剽:“你是誰?”

“我?”

白剽笑嘻嘻的瞥了眼余陰:“我自然是你家小丫鬟的相...”

余陰不緊不慢地打斷他,道:“這是我家遠房表哥,聽說我在這兒做丫鬟,便找了過來,打算贖我。”

“不行!”少年世子想也不想的拒絕,竟未對余陰的話產生一丁點的懷疑。

白剽也沒打算拆穿余陰,頗為配合道:“對,我是她表哥,從小定過親的那種,我這次來就是履行婚約來的。”

余陰:“......”這貨可真會順桿爬!

轉頭再看少年世子,他的臉色明顯已經綠了,可余陰壓根當沒看見,暗自尋思著要怎么在趙青硯的眼皮子底下盤問這個闖入慈心庵的歹人。

只是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那歹人竟突然開始口吐白沫,渾身抽搐,轉瞬間已沒了氣息。

嘖,看來藏毒藥的地方不止一處!

余陰對自己的大意有些懊惱,可也無可奈何,只能將探求當年真相的希望寄托于身受重傷的怪婆身上。

眼見著慈心庵內的屋子已幾乎燒毀殆盡,余陰一行只得離開。

剛出了慈心庵,薛七領著幾個護院就已找了過來,而且其中一個護院的馬背上還壓著一個大呼小叫的少年,余陰一眼認出了那人,不由悄悄嘆氣。

薛七跳下馬,對趙青硯開口抱怨:“世子,您跑出來也不說一聲,害得我們好找!”

可趙青硯明顯有心事,陰著臉壓根不應聲。

薛七是個聰明人,視線只在色瞇瞇瞅著余陰的白剽身上饒了一圈,便已大概明白了什么,可他也沒點破,只對趙青硯道:“我們在來的路上捉到個鬼鬼祟祟的家伙,他還背著一袋子尸骨,恐怕是個挖墳的盜者,被我們給綁了,世子你看如何處置?”

被壓在馬背上的少年,氣勢洶洶反駁道:“你才是挖墳的,俺是來尋親的,俺找何阿翠,她是俺的表妹,俺娘死前,說俺從小就和她定了婚約,俺這才帶著俺娘的尸骨,來找表妹成親。”

余陰:“........”

趙青硯:“........”

白剽:“........”

此刻若不是為了大局,余陰恨不得沖上去縫住云月半的嘴,這謊撒的簡直漏洞百出,身死為大,講究入土為安,誰家兒子會帶著老娘的骨頭到處跑?!再說了,那奇怪的口音是怎么回事兒?還能再假點?

薛七見怪不怪道:“他一路都這么說,我就帶著他過來了。”

趙青硯終于有點回過味來了,斜睨著余陰:“你到底有幾個表哥?各個都有婚約?!”

余陰繃著臉皮,道:“表哥就白剽一個,馬背上的那個叫云胖,是我表弟,人是傻的,總是說些傻話。”

云月半:“.......”云胖?!

綠頭牌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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