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寨內,某房間里,一個穿著中原俠士長袍的老者正坐在輪椅上微瞇著眼睛打盹兒。
“先生!”年輕的男子輕輕喚了一聲,他都記不清這是自己叫的第多少次了。
“還沒走?”老者皺眉問道,極不情愿的睜開眼睛,冷聲道:“這種人每天都有,十天半個月的能來好幾十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