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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我坑師弟好些年

第40章暴力破拆

暴力破拆第一利器——琉璃之刃,力道控制得當,一招一堵石墻應聲而破,碎得渣渣到處都是,頭頂上的青灰石壁又掉下了些許灰塵,可鴻蒙拆遷隊的工作還沒有完成,至少目前,還沒見到一點點成效。

破拆隊長步仇拎著琉璃,揮舞著兇風凜凜的,被黑色衣料包裹起來的長臂沒有一點疲憊,像一條所向披靡的鈦合金機械臂,卻對面前十八禁的畫面有點吃不消了。

這迷宮像是在有一刁難他一樣,不在用最初溫和曖昧的圖畫來勾引他,也沒有之前的溫婉柔媚,換而畫風狂野,情節(jié)狗血,上面出現(xiàn)了和他一模一樣的某人與心愛的師姐擁抱……

居然有人當著他的面抱著師姐!

畫里的師姐也不行!

吉野邁著郊游一樣的步伐,無處安放的手到處亂晃,一旁的側(cè)臉上蘋果機格外豐滿,望著進入狂暴狀態(tài)的兄弟,誤以為畫面等級提高,超出拆遷隊長的承受能力,殊不知,隊長吃醋了。

雖然那是壁畫上的師姐,雖然那是壁畫上的自己,可是一股綠中帶酸的液體,從頭淋到腳,又猛然燃燒起來,熊熊烈火散發(fā)著妖異幽幽的綠光。

步仇那種酸勁激發(fā)的無窮力量發(fā)泄到了迷宮之中,可是無論打破多少墻壁,都是一模一樣的走廊,沒有盡頭,想必三人看到的景象也沒多大變化。

回頭望了著不到盡頭的破拆道路,不禁就在想,如果只是為了囚困鴻蒙元靈的話,這迷宮是不是太簡陋了。

不對

還沒有找到出口,怎么說這種破拆不是另一種迷惑呢?

而且,相比進來的時候,這種破拆的聲音震動,包括石頭渣和灰塵掉落,幻陣在細節(jié)也做得這么精細了么?

總感覺不太可能。

一邊是至真的細節(jié),一邊又是不到頭的石墻。

那么有個問題便出現(xiàn)在翎樂的腦子里,思考了一下就問吉野:“鴻蒙元靈可以改變空間嗎?”

吉野搖頭,即便這里空間非常大,但也不是他們想改變就改變的,最多就是打開,或者消滅。

不能的話就說明這里的空間非常大,或者說,他們被陣法縮小了也不一定呢。

忽然,步仇力道大了些,砍破了虛空裂口,一陣罡風驟起,散碎的石頭被吸了進去,漸漸合上。

翎樂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黑長直的頭發(fā)又會來了,幾乎極地的長發(fā)蓋了她大半個身子,輕撫起來柔軟有順滑,鴆池牌果汁洗發(fā)露果然好用。

輕撫頭發(fā)回眸時,看到一個閃過的黑影,小小的,弓縮著溜走的樣子,像一個膽小怕生的紙尿褲,她抬起手指,話還沒說出口,步仇拎著刀就沖了過去,大有將來者剁成肉餡的架勢。

那影子行動倒也迅速,只是輕輕一晃,便躲開了重刀,靠著大柱子上倒吸涼氣。

“多……多……多聞是我!”

稍后沖到身前的吉野招手打招呼:“嗨,瓷華,好久不見。”

瓷華:“不見挺好。”

吉野:“……”

步仇揚起刀扛在肩上,說:“我還以為是君闕。”

瓷華、吉野:“君闕耐砍。”

直到這時,翎樂才從步仇的身后探出頭來,只見著一個白瓷一樣的男生,大大的眼睛眉目如畫,身形勻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翩翩公子,氣度非凡。

那翩翩公子對上眼,背著手臉就湊了上來,帶著點狗嗅獵物的樣子,被步仇一把刀架他脖子上才收回去。

他矜貴的嘴角微微不快的撇了一下,嘴巴拉長成一條線:“多聞,你移…………。”情別戀了

話還沒說完,步仇的刀又砍了過去,霍霍生風的刮破了瓷華的衣衫,露出一塊雪白的胸膛。

翎樂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步仇砍瓷華的戰(zhàn)斗像醞釀了幾百年的復仇之火,似乎一時半會兒不會停下,轉(zhuǎn)頭對著吉野指著那兩人。

了然與胸的吉野解釋說:“多聞原來和君闕關(guān)系不錯,自己也承認喜歡君闕,所以他帶你來這里自然被兄弟們嘲笑了。”

翎樂指著自己,想問他怎么知道是步仇帶她來的,這不還有吉野了么。

話還沒有說出口,吉野便好笑的說:“瓷華狗鼻子,你身上有多聞的味道。”

翎樂點頭,但又覺得奇怪,又不知道哪里不正常,便看著拆遷隊長一邊砍兄弟一邊給迷宮重新布局,嚼著兄弟三人的話沉思起來。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迷宮變成了一片廢墟的空地,眼前一片開闊,也沒有拆遷補償款,建迷宮的人指不定要多傷心呢。

翎樂抬著手腕嗅著自己手和其他地方,并沒有感覺到有哪里不妥,又想了想,多半是因為自己身上有步仇的一條脊柱,所以才會讓人產(chǎn)生這樣那樣的誤會吧。

一定是這樣。

定了定心神,張嘴打算讓步仇歇一會兒,一聲長鞭,像長哨嘶鳴,打了一塊天花板下來,正好分開了步仇和瓷華。

藏藍色的長衫衣袂飄飄,長鞭收于腰際,一手撩撥長發(fā),一手掐腰,眉目俊秀,手長腿長。

“我去!遲玨,溜了。”

吉野就丟下這么一句話,便再也看不見人影。

反觀遲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顆淚痣平添了許多柔美,視線繞了好幾圈,終于挪到了其他地方,脖子上赫然凸起的喉結(jié)在默默反抗他的顏值,訴說著身為男人卻長得這么好看的煩惱。

如果說瓷華是少年如畫,那遲玨便是美人傾城。

翎樂眼前忽然一黑,遲玨艷麗的面龐忽然放大,已然與她額頭抵額頭,鼻尖對鼻尖。

他眼中帶著濃重的笑意,略微揚起的眼角睫毛翻飛,離近了看那顆淚痣有點暗紅,甚是魅惑。

只是一個呼吸,步仇長刀飛至,刀刃左劃右砍,山下封堵,卻連遲玨一根長發(fā)都沒刮下來。

“走!”

步仇只是逼退了遲玨,拉著翎樂的手就跑了,后面遲玨放聲大喊也不管用。

跑的時候,正好遇到同樣逃跑的瓷華,兩人只是相視一眼,果斷放下剛剛互毆的新仇,一同溜了。

只是,這里是迷宮,雖然被破壞了不少,可還是有很大一部分建在,不一會兒,步仇也不知道通過什么導航,順利揪出了吉野,兄弟三人立在石壁邊,全都雙臂環(huán)胸,面容嚴肅,卻看上去不怎么聰明,像是三個考了鵝蛋的高中生在發(fā)愁怎么跟家長說一樣,而且家長還是一位容貌絕頂?shù)哪腥恕?/p>

愁容越堆越濃,三人成虎,卻好像一個人就難住了這三頭虎。

迷宮里的冷光悠悠,照在幾人黑氣縈繞的臉上,三兄弟的臉色就更不好看了。

翎樂回想了一下,步仇打吉野的時候像極了大哥打小弟,各種欺負沒殺氣,砍瓷華的時候殺氣肆意,像是要滅口,至于遲玨,像是被調(diào)教,總覺得幾人的關(guān)系不像看上去那么簡單。

或者說,關(guān)系很好。

少時休息一下下,嘭一聲,石墻承重難以承受后碎裂一地,遲玨揮手沖著三兄弟打招呼,笑得像抓到三只調(diào)皮鬼的家長一樣,拆遷隊長的臉上果斷拉下來,并冷下來自帶降溫功能。

“商量好了在出口等我呢?”

遲玨無疑是一個美人模范,舉手投足得體優(yōu)雅,就連破墻后的發(fā)型都不帶一絲灰塵,好像破墻對他來說和跳一支優(yōu)雅的華爾茲一樣。

三兄弟緘口不言,過了好長時間,尷尬的翎樂要沒話找話了,步仇才開口:“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你倆打破了兩界界限的時候回來找人修補的時候呀。”遲玨指著步仇和吉野,說:“除了君闕其他人都找回來了。”他掃了掃三兄弟,視線落在翎樂身上,嬌小柔美的身影,雙手交疊放于身前,掩蓋起來的拇指相互摩挲著,散發(fā)著初次見男方家長的尷尬和拘謹。

“多聞脾氣不好,你受得了他嗎?”

遲玨這么問,就是不太確定步仇能待一個人心平氣和的好,翎樂也接收到某種信號,感覺步仇對兄弟好像都不怎么友好,亦或者,他們表達自己的情感都是需要這種比較激烈的方式——打架。

“他對我挺好的。”翎樂搖頭回答,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發(fā)言好像承認了什么,但回頭想想,步仇對她的確不錯,自己這也是實話實說,也就忽略了那種隱隱的情感。

拋棄多余的想法抬頭卻對上三個四個表情或是吃大便或是掉進大便,甚至有生以來就是一個大便的表情,眉毛微聳,一股狐疑便生長開來,藤蔓攀爬纏繞起步仇曾經(jīng)在自己內(nèi)心沉靜寡言靠譜強大的形象。

“咱還是出去再說吧。”

翎樂召喚出琉璃,拉開架勢,向石壁砍去。

此時她的法力已經(jīng)不是一個元嬰大能,被鴆池款待過后,法力雖然不如原生的鴻蒙元靈,卻比之前強了不少,也能砍出些虛空裂縫,呼呼得將破拆下來的建筑垃圾給吸了進去。

呼叫鴻蒙兄弟時,卻看到三個人一起打步仇,拳頭巴掌的,倒是看出來沒用力,表達主人只是想乎步仇,不是一下子乎死他,而是一直乎,乎到死的那種。

吉野想:你這個騙子,人家根本就不是你那小黃篩的心思!

瓷華想:打死這個失去了單身狗香味的東西!

遲玨想:居然找了個這么嬌嫩的小丫頭,打死你這個禽獸!

翎樂撓撓臉頰,想不出揮刀這么短的時間里,步仇什么仇恨拉得這么穩(wěn),讓三個兄弟同時敵對他。

再說步仇這邊,在翎樂召喚出琉璃的時候,就知道壞了,可是翎樂在這迷宮里,他又不能跑,出口就在面前,又不能拉著翎樂一起跑,只好雙臂抱住腦袋,象征性防御起來,阻擋一下來自單身狗的怒火。

只是,遲玨和瓷華的確發(fā)出了單身狗的怒吼,和對這個悄悄叛變的兄弟的仇視,只有吉野知道,他被騙了。

翎樂身上已經(jīng)隱藏起來的鴆池留下的印記根本就不是認定她是步仇的人,是因為琉璃的關(guān)系,翎樂才會被認定成步仇的人,她身上才會有步仇的味道。

云鬼愛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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