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女人敢在他的懷里想著別的男人。
呵。
單單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他給懷里的人永生難忘的懲罰。
他順從她的意愿,把人放下。
在李深深以為自己得了自由,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被掐住脖子。身體被用力往后推,重重的砸在車身上。
“唔……好痛。”
她委屈的紅了眼眶,泫然欲泣。
然而楚楚可憐的她卻絲毫沒有引起男人的憐惜,掐著她脖子的手甚至還不斷收緊。
“女人,在我的懷里你還敢想這么別的男人。誰給你的膽子,恩?”
被他上過的女人身上就已經(jīng)打上了他的標簽,想要跟別的男人牽扯?
呵,首先得問問他樂不樂意。
“唔……”
脖子被掐住的痛苦讓李深深下意識的用雙手握著他的,雙腿用力的踢打,想要掙脫。
他上前,用雙腿牢牢地鉗制著她的腿。
身體逼近,幾乎把她整個人都壓在車身上。
“你心里的人,是誰?璽哥哥?呵,這稱呼真夠惡心的。”
男人眼底的戾氣伴隨著厭惡,仿佛在看這個世界上最骯臟的存在。
手,還在不斷的收緊。
劇痛讓她淚流滿面,無法呼吸的痛苦讓她的臉漸漸憋的通紅。
她會死的。
這個男人真的會掐死她。
李深深的酒,瞬間清醒。
一雙勾人攝魄的美眸無力的大睜著,暮氣沉沉的看著男人。
“席……席靳……”
她張嘴,艱難的叫出他的名字。
眼淚吧嗒吧嗒,從眼眶里墜落,砸在他的虎口、手背上。
席靳緩緩扯出一抹笑,像殘酷的魔鬼。
“記住,你是我席靳的。在我沒有玩膩之前,你只能是我的!”
死亡的恐懼讓她忘記了思考,只能下意識的點頭。
他輕笑一聲,松開手。
她雙腿一軟,狼狽的癱倒在地。
“咳咳……”
白皙的手掌貼著地面,劇烈而痛苦的咳嗽著。
席靳自始至終都在冷眼旁邊,直到她的呼吸漸漸平靜才厭惡的命令她起來。
“洗干凈。”
保鏢立刻會意的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遞給李深深。
她洗了手,席靳已經(jīng)安穩(wěn)的坐在后座。
李深深知道,今晚自己是逃不過的。
縱然她想要遠離這個惡魔,可死亡的恐懼讓她暫時不敢忤逆這個魔鬼。
她彎腰,準備上車。
“褲子臟了,脫掉。”
李深深動作一頓,迅速抬頭,瞪大了眼看著席靳。
他說什么?
讓自己把褲子脫了?
除了外面的牛仔褲,她里面就只有貼身的內(nèi)褲而已。
當街脫褲子,即使是晚上她也做不到!
這個魔鬼根本就是在羞辱她!
李深深憤怒又委屈,瀕臨死亡帶來的畏懼在瞬間被壓下去。
她冷笑一聲,譏諷的看著席靳。
“真抱歉,我沒有跟席先生一樣當街脫衣服的習慣。”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要走,保鏢卻上前擋住她的去路。
“看來,你是想讓他給你脫。”
席靳氣定神閑地說著,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李深深死死的咬著唇,在心里把席靳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男人是魔鬼,他絕對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