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璇歌抬眼看向傅執寒,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開口:“那傅少爺的意思是這件事過去了,即使大火是有人故意放的,也應該就這么過去么?”
“什么?是有人縱火么?”傅執寒一副吃驚的樣子。
“不然呢?傅少爺,你可別告訴我,你剛剛知道這件事情!”季璇歌靠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問道。
“我確實是剛剛知道,那確實不能就這么放過那個人。”
傅執寒附和著,但是眼睛卻不自然的瞟了一眼身旁的傅煙落。
為什么他感覺這件事情和落落有關系呢……
“原來是剛知道,我還以為傅少爺是想包庇誰呢。”
季璇歌看都不看傅執寒,自顧自的說著。
“傅先生,我爸爸想問你一點事情,請你和我來一下,好嗎?”程愫突然出現,面帶微笑的對著傅執寒說道。
傅執寒點點頭,就跟著程愫走了。
“當年現場留的痕跡不多,警方只能證明現場有人去過,但是卻不能證明是縱火者留下的,那個人也沒有找到,所以未對外公開。”
靳安之忽然說話,面上看起來云淡風輕的解釋事情,但是放在沙發上的手卻是緊緊的握成拳頭,用的力氣甚至手骨已經嘎巴嘎巴的發出聲音。
偏頭看了他一眼,季璇歌覺得她自己好像有一些看不懂了。
其實她似乎從未看懂靳安之,唯一知道就是他們永遠不會成為一條線上的人。
“你怎么了?”
“沒事!”
為什么她覺得他在……隱忍……著什么……
幾個人坐在一起聊聊天吃吃東西,時間過得也算是快。
季璇歌站起身,貓著腰想要出去。
“去做什么?”靳安之一把抓住季璇歌的手腕,仰著頭望著她。
“洗手間,你也要一起去嗎?”
“嗯,你去吧。”
盡管松開了手,但是靳安之的目光仍舊跟著季璇歌在走,直到季璇歌消失在人群里面。
“三哥,你變了!”洛首澤一下子跳到靳安之身邊,一屁股坐在了他身邊,摟住他的肩膀。
“是啊,三哥你之前明明不是……”秦琴張口就道。
葉寒秋抬眼瞅了一樣秦琴,心里暗諷了一下,秦家可真是傅家的狗腿子。
那……她就替天行道了!
葉寒秋坐正身子,剛剛要開口,嘴里就被身旁的男人塞了一塊西瓜。
所有的話都被嘴里的東西給壓下去了,葉寒秋不滿的瞪著洛承澤,用眼神控訴著洛承澤的行為。
洛承澤附在葉寒秋耳邊,輕輕地開口:“讓安之來就好。”
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用眼神告訴洛承澤:哼!小樣,暫且相信你!一會要是我出手,連你一起收拾!
“琴琴,不得胡言!”傅煙落假裝厲聲打斷了秦琴的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琴琴,嫂子如今回來了,和安之哥好好的,你就不要胡言亂語了。”
“為什么?三哥從前不是不喜歡那個女人么?難道她被大火燒了一次,回來了之后,安之哥就愛上她了不成。”
此話一出,靳安之銳利的鷹眸便轉向了秦琴,右手的手指開始輕輕的摩裟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場上的人本來就密切的在關注這邊,而秦琴也沒有壓著聲音,本來還在玩鬧的人一瞬間都安靜了下來。
“秦琴,你別亂說話了!”樊少華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就要把她往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