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璇歌用力的把自己的手用力的抽出來,然后默默的退開,怒瞪著眼前的男人。
“你到底想怎么樣?”這樣每天陰魂不散的,哪哪都是你,哪哪都有你,什么都和你扯上關系,回家休息都能看見你!
揉捏著自己被握紅的手腕,季璇歌頗為不滿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沒想怎么樣啊!”靳安之默默的換了一個姿勢,一只手拄著頭側(cè)臥在床上,一副悠然自得,理所應當?shù)臉幼印?/p>
無意的舒展了一下另外一只手,手心里空蕩蕩的,再沒有了那纖細欲折的感覺。
眼底染上了幾分譏誚,季璇歌開口諷刺道:“莫不是靳總的離婚協(xié)議書準備好了嗎?等不及,所以親自送來?”
“季璇歌!”低吼一聲,靳安之臉上染上幾分薄怒,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像一只蓄勢待發(fā)的豹子一樣盯著季璇歌。
“怎么樣?”季璇歌絲毫不示弱的和靳安之對視。
兩個人的眼睛就那么一直對著,誰也不肯示弱,誰也不肯先別開眼睛。
“不怎樣!”靳安之首先別開眼睛,不再和季璇歌進行這個“無聊”的較量。
默默的躺會床上,靳安之伸手把屋子里其他的燈都打開了,然后目不斜視的看著自己的正前方。
突然亮起的燈光,讓季璇歌的眼睛有一些受不了,等到眼睛完全適應,再抬頭,季璇歌只能看見靳安之的側(cè)臉。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完美。
呸,想什么呢!
一時之間兩個人誰都不說話了,屋里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
最后季璇歌反應過來,把電棍收進包里,放在床頭柜上,又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扔在沙發(fā)上面。
“協(xié)議書拿來吧!簽完了就一了百了了。”
靳安之瞥了一眼季璇歌,開口道:“那是什么鬼東西?你覺得我會有么?”
“你沒有?”
“沒有!”
季璇歌一聽,來回掃了幾眼床上躺著的靳安之,有一些質(zhì)疑的說“沒有?!你來干什么?我還以為你送個東西得把自己送到人家床上呢!”
“你……說什么?你……什么叫把自己送到人床上!”
季璇歌從沙發(fā)旁邊走到床邊,站定,邪魅的勾唇輕笑了一下。
“那你現(xiàn)在不是在我的床上么?”
話里的諷刺擠兌意味實在過于明顯,但凡有一點腦子的人都應該聽得出來。
養(yǎng)尊處優(yōu)這么久,被那么多人崇拜羨慕,靳安之該是受不了這種擠兌才是。
但是季璇歌此刻還不懂,靳安之早就不是當初的靳安之,他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
矜持與高傲,在喜歡的人一文不值。想要抱得美人歸,就得不要臉。
“那你要這么以為的話也可以,但是協(xié)議書這個東西我手上永遠不會有的。”
“靳總,仍是如此自信。”
“彼此彼此。不過……季總你看我這都把自己送來了,這長夜漫漫,你不打算對我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