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會吃飯了,那個女人還恬不知恥的跟來,她一定讓她嘗嘗她的厲害。靳母想。
“好了,落落!去做飯吧,一會我給那個野女人點顏色瞧瞧!”
傅煙落起身,往廚房走去,往前走了幾步,徹底背對靳母的時候,臉上嬌滴滴的笑瞬間就消失了。
嗤笑一聲,傅煙落滿臉不屑的往廚房走去。
什么叫女人就不應該拋頭露面,那她呢?
說的叫什么話!
也就是這種在家里當慣了金絲雀的人,才能說出這種話。
什么年代了,還做男人背后的女人呢!
另一邊
熟悉的路,茂密蔥蘢的竹子沿著小路錯落有致地站成兩排,翠綠的竹葉則在頂端逐漸合圍,形成了一個圓拱形的“屋頂”,夏天的時候,濃烈的陽光和夏末炙人的熱氣就這樣被隔絕在外了。
老爺子在商場上叱咤風云那么些年,到晚年老伴走了,平常就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到了過年過節(jié)才會在熱鬧的地方才出現(xiàn)一下。
畢竟一家之主總要露露臉,表示一下長輩的意思。
季璇歌想起那個老人,也是不自覺可以笑出來的,靳老爺子與季老爺子的感情,那是沒的說。
所以別的晚輩敬畏他,季璇歌不,小時候季璇歌還拔他胡子,這種事情,怕是從小在老爺子身邊長大的靳安之,都不敢干。
也是那幾年在京都里,為數(shù)不多給過季璇歌溫暖的人。
還真的有一點想他,不知道老爺子身子,如今怎么樣?
迫不及待地推開門,季璇歌一眼就看到那個坐在沙發(fā)上,自己和自己對弈的老人。
穿著一身棕褐色的唐裝,上面繡著花紋,拐杖放在一旁,頭頂上的白發(fā)已經(jīng)比黑發(fā)多很多了,胡子還和季璇歌印象里一樣,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拔幾根下來。
有人推門進來,動靜并不像以往的人那樣,靜悄悄的,很用力的把門推開,似乎故意發(fā)出動靜一樣。
靳老爺子的眉頭非常明顯的皺起來,有些不悅的抬起頭,想要呵斥。
見靳老爺子抬起頭,季璇歌立馬甜甜的開口:“爺爺,我回來了!”
眼睛微瞇,臉上的不悅沒減一分,對著面前的人道:“你是誰?爺爺?”
“爺爺!”靳安之走上前,恭恭敬敬,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叫了一聲。
靳老爺子正眼都沒抬,“嗯!哪里來的女人,隨隨便便管人叫爺爺,趕緊給我?guī)ё撸 ?/p>
“噗嗤!”一聲,季璇歌笑出來,想不到爺爺還挺可愛,季璇歌蹦蹦跳跳的跳到靳老爺子旁邊。
“爺爺,您再認不出我的話,我要拔您胡子了。”
“你敢!”靳老爺子鼻子都要氣歪了,直接站起來。
抄起旁邊的拐杖,剛想要掄起來,突然想起來面前是一個女嬌娥,打不得。
就換了一個方向,拐杖直接朝著站在一旁的靳安之打過去,季璇歌也是嚇了一跳。
著急忙慌的推一把靳安之,堪堪把這一棍子躲過去。
“你還敢躲,你小兔崽子!”靳老爺子吹胡子瞪眼,直接沖上去,還要打靳安之。
興許是這邊動靜太大,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人,從里屋出來。
“老爺子,您冷靜啊,小心點……”